“还有这样的吃法!”江逾白十分惊讶,霜飞晚嗯一声道:“这种吃法叫醉蟹,还有醉虾,据说口感很香糯。”
“好了,螃蟹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说说江少主夜闯大理的事情。”慕容烬言归正转道:“容觅什么都告诉本宫,江少主便不要再否认……”说没完说慕容烬忽然冒冷汗。
他忽然就明白霜飞晚为什么把容觅嫁给他,容觅为讨好他失去分寸,她不能再把容觅留在身边。
“四殿下,在下如果说是被人算计了,您会相信在下吗?”江逾白马上大声叫屈,还有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慕容烬,大声说道:“在下对天发誓,在下说的都是真的。”
“江少主的话不假,当晚二殿下还特意赶过来,拦下在下的马车,十分笃定的说他知道劫囚的人是谁。”
霜飞晚却没有说,自己当时不在马车里面,而是缓缓提醒:“二皇子针对江少主不是没道理,他很快就要搬进曾经的大公主府,里面藏着二皇子的罪证。”
提到二皇子的罪证,慕容烬也反应过来,当初霜飞晚曾在大公主发现了一些东西。
慕容烬沉默一会儿:“江少主,你重新修葺大公主府时,没有碰过里面的东西,孔贵妃娘家虽不是士族,但是孔老先生门生众多,那些东西一旦抬到明面上,就意味着朝堂上将有一场腥风血雨。”
霜飞晚重新拿起筷子道:“此事需得从长计议,先用早膳,然后向虞先生了解皇上的事情。”
大约半个时辰后,虞德从外面回来,了解慕容烬的来意道:“盛公公数月前确实提起来,但是后来便没再提起过,奴才也没再过问,如今殿下又再提起,想是皇上不愿意让人知晓,殿下还是暂时不要过问。”
“多谢先生提点。”
慕容烬也是后悔,父皇不愿意提起,自然是不想他人知道。
霜飞晚却道:“皇上正值盛年长期不进后宫,妃嫔们肯定会怀疑,贤妃娘娘能跟四殿下提起,保不济其他嫔妃也已经跟自己皇子、公主,甚至是母家的人提起,纸是包不住火的。”
虞德沉吟须臾道:“霜少主说的不是没可能,但是皇上自己一点也不着急,奴才等也不好说什么呀。”
“关于这种事情……”霜飞晚想一下道:“我觉得有一个人比任何人都合适,并且由此人向皇上提,皇上绝对不会动怒,就算真有什么隐疾,在此人面前也不会隐瞒。”
“是谁?“慕容烬着急地问
“???”其他人也是一脸懵,实在想不到那个人是谁。
“是当今太后。”霜飞晚笑笑:“太后身为皇上的生母,由她出面肯定没问题。”
“本宫怎么没想到呢。”慕容烬一拍手道:“由皇祖母出面,皇上一定不会拒绝更不会动怒。只是这种事情,由谁跟太后提比较合适呢?”
“自然是敬事房。”虞德淡淡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