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不讲究,今天怎么突然讲究起来。”江逾白不以为然,偏偏容绝硬是不让他靠近。
“进去吧。”
霜飞晚转身往宫门走。
江逾白看着她的背影道:“你们今天怪怪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容绝没有理会,他只好去追霜飞晚。
霜飞晚却早已经入了宫门,进了议政殿也隔着一段距离。
景丰帝落座后,朝臣们奏了各地的一些政务,终于说到前天比武的事情。
大臣们的矛头很自然地对准霜飞晚,认为是她的疏忽大意才导致几位皇子,以及一众世家子弟遇险。
“臣以为霜少主应对此事负责。”崔家主陈述了一大堆废话后,终于说到重点上面,就是要皇上定霜飞晚的罪。
“皇上,儿臣不同意崔家主的意见。”慕容焕走出出列道:“观战是大家自愿的行为,霜少主并没有强迫,事情发生她也马上把臣等安全送进城。”
江逾白看一眼霜飞晚道:“回皇上,且不说是不是大明国设下的伏击,就算是霜少主岂会提前得知。”
“若不是她私下扣押岱宗皇帝,大明国又岂会生出绑架。”赵家主兼丞相毫不犹豫指出霜飞晚的过错,反正他们已经撕破脸,不能为所用便毁掉。
“回皇上,遇到灭罪禅师时,微臣也在场。”江逾白继续反驳道:“当时灭罪禅师有眼疾不能视物,只是以一种已经绝迹的药材种植方法,来交换邪医南溪的下落,恰好南溪就在异人居,恰好异人居需要这种药材。”
“江少主的话不假,霜少主也是受害者。”在江逾白不紧不慢说完整个过程,六皇子慕容炽也发现意见。
“六皇弟说得极是。“慕容焕帮忙补充道:“最关键一点是,灭罪禅师在眼睛治好却反悔,迟迟不告知霜少主那种药材的种植法,霜少主才一直把他困在异人居。”
“霜少主,你是何时知道灭罪禅师的身份?”景丰帝忽然发话,龙眼紧盯着霜飞晚,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
霜飞晚缓缓出例回话道:“回皇上,是从迷阵里出来才知道,但那也只是臣女的猜测,直到皇上派人来把他接走,臣女才敢确定他的身份。”
“霜少主素来心思缜密,怎会犯如此大的错误?”
赵家主不失时机地给霜飞晚挖坑:“再则以霜少主的修为,上官无华杀害南溪时,你为何不出手时阻止。”
“南溪的死,你们赵家也脱不了关系。”霜飞晚看着赵家主道:“若不是赵家当年给本少主灌下了岁殇之毒,谁能在本少主面前伤到南溪。”
岁殇之毒,谍者闻风丧胆。
没想到赵家一早就准备好,用此毒控制霜飞晚。
怪不得霜飞晚对赵家没有半点情分,怪不得赵家从来没想过要拉拢霜飞晚,原来如此。
太子殿下一听马上大声冷斥:“霜少主,栽赃诬陷也是犯法,你说赵家派人给灌下罪殇之毒,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给你灌过岁殇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