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霜飞晚叫他“阿绝”时,就是遇到棘手问题的时候,容绝淡淡道:“这个人来霜城有一段时间,却不住客栈不肯沐浴,肯定是他身上有能暴露他身份的东西。”
“他武功跟你比如何?”霜飞晚面无表情问。
“感觉不到他的内息运转,我看不出他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容绝神情凝重道:“连我都看不到只有两种情况:他武功在我之上,他完全不会武功。”
霜飞晚看着窗外:“你在武林榜上排行第七,连你都看不透的,有没有可能是排行榜前六名武学大师。”
“他的年纪对不上。”提到武林榜,容绝带着几分优越道:“排行榜前十的人,除了我年纪都在三十岁以上,方才的男子最多不过二十二三,或许更年轻些。”
“算了,只要他不与我们为敌,我懒得在他身上花费心思。”
霜飞晚闭上眼睛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去一趟药庐,找南溪要点厉害的迷晕药,把那人迷晕放倒,剥光衣服看他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我不要去药庐。”
绝觅二人组异口同声,坚决不肯踏入药庐。
容绝想了想道:“我知道有一种东西,无论修为有多高的男人都无法抵挡。”
“哪有这种东西?”
“荼蘼花开最多这种东西。”
霜飞晚秒懂,想了想道:“还是找南溪要比较保险吧。”
“主子,你要南溪公子制这种东西,他一定会把你直接扔出药庐。”容觅马上提醒自家主子,霜飞晚不以为然道:“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