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葬神的力量我们都是亲自领教过的,即便是过去数万年的光影,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我还是记忆犹新,难道白萧羽神君回忆起来就没有一点儿心惊胆战的感觉?我们与魔界一战已经不可避免,重黎对葬神力量的觊觎也是迫在眉睫,若能安全的解决魔界还则罢了,要是一不小心……或许圣域是九州各族最后的乐土了!”
白萧羽哑然失笑:“东辰君,你真是让我惊叹,堂堂邪君,居然会考虑九州的安危,连退路都帮九州众生想好了。”
东辰也没有反对:“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战败?”
白萧羽摇头苦笑:“若战败,除了与葬神决一死战,我到还没有想到退路,是白萧羽目光短浅了。只是……神君觉得葬神之力不能打开两界壁垒?若葬神入侵了圣域,岂不是也将灾难带到了这里?”
东辰轻哼一声:“他不会来这里!”
白萧羽有些惊讶东辰的笃定:“为何?”
东辰没有回答,而是凝视着天空,许久以后,他笑道:“好了,我们也聊了很久了,若画和凤儿都在那边的营帐里,你不是想去帮她们疗伤么?自己去吧。”说完东辰站了起来,走进了训练的军队之中。
白萧羽坐在点将台上,神色复杂的看着东辰的背影,久久不语。
“啊?”若画惊讶的一头爬起来,有惨叫一声躺了回去,疼的浑身发颤。
白萧羽在一旁坐着,苦笑着晃了晃手:“若画,你全身的骨头都断了,还是不要起来的好!”
若画疼的冷汗直流,还是安静的躺下了:“你说我师傅居然那么好心,还为九州上的人想好了退路?”
白萧羽一边收拾这自己的东西,一边点了点头:“是呀,我也没有想到,你师傅居然那么好心。”
若画稍微冷静了一些,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呀,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这么好心!”
凤儿躺在另一张**,看上去已经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了。她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师祖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可理喻嘛!”
若画瞥了凤儿一眼,这个丫头还太年轻!
凤儿跳下了穿:“白萧羽神君,您的医术真厉害,妙手回春!我的伤一点儿都不疼了!”
白萧羽微笑着摸了摸凤儿的头:“其实东辰君下手很有分寸,你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但都是轻伤,再加上东辰神君及时的帮你做了处理,自然好的快了。”
“是么?”凤儿有些将信将疑得盯了若画一眼:“那为什么娘亲看起来伤的那么重?”
白萧羽被问的一愣:“这个嘛……”
若画满脸黑线,果然孩子出生了媳妇就打入冷宫了,对女儿就处处小心还精心照顾,对媳妇就大打出手堪称家暴……不对,怎么又胡思乱想了!若画一阵脸红。
凤儿瞧着若画都快缩进被子里那张涨红了的脸,有些担忧的望了一眼白萧羽:“神君,师祖是不是下手太重,把娘亲的脑袋伤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娘亲脸都红了。”
若画:“你这混账丫头胡说什么!老娘还不是因为想帮你报仇才伤的这么重,你还嘲笑我,滚出去滚出去!”
凤儿可爱的吐吐舌头,跟着白萧羽一起走出了营帐。
接下来的日子里,凤儿的生活就不那么好过了,以前都是被两个神君围着小心呵护,如今落到了东辰手里,仙法的修炼上可谓各种严苛,流血受伤都成了家常便饭。而若画也不知的了什么失心疯,也玩命的跟东辰挑战。
两个小丫头玩着命找东辰麻烦这种事情,还真是稀奇,东辰倒也没有不耐烦,来者不拒,该揍就揍。
白萧羽也再也没有回去圣煌宫研究无尽海域以及红莲火族了,每天蹲在御林军演武场当起了军营大夫,每天治疗若画和凤儿这两个伤患,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在看着两个人气势汹汹的去找揍,日子倒也过的舒坦。
时光如水,一晃数月过去了,若画和凤儿也被东辰狠狠得揍了几个月。东辰对于徒弟徒孙,下手依旧不留情,每次不打他们个半死,基本是不会停手的。
虽然每天都带上挂彩,不过修炼的成效还是很显著的,如今母女俩联手之下,已经可以和东辰三成修为斗得旗鼓相当了。两个人都是天资卓越之辈,修行进展不可谓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