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难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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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缈伸了伸懒腰，揉了揉发麻的脖子。
会议室里还零星留着几个人。没了那天坐满时的紧张感，偌大的会议室空旷得很。秦缈看了眼时间，准备再泡杯咖啡去M国的股市征战。
就在秦缈准备起身的时候，一杯拿铁正好放到了她的手边，抬头一看，神情略显惊讶：“你怎么还没回去？”站在秦缈身侧的人正是许翊。他要做的事情差不多都完成了，秦缈就没让他再跟着熬。
许翊淡淡开口：“我看小七一副快猝、ｓｉ的样子，就让她先回去了，我来替她。”许翊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目光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却仍是开口与秦缈说这话：“温朝阳那边还没有消息传过来，我一直以为他在沈君雅手里受够了苦，就肯定不会保着他的。”
温朝阳被有关机关带走之后，便了无音讯，偶尔有只言片语的消息传来，却也没有准信。
秦缈倒是早就猜到了这点，语气格外平静，连一点波动都没有产生：“很正常，只要沈君雅还在外头待着，他就不可能那自己的家里人冒险，铁定咬牙不说。”秦缈顿了顿，“温家其他人的消息有了吗？”
“还在让人查。”
秦缈微微颔首，轻声喃喃，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希望……能在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以前找到他们。”
许翊抿了抿唇并没有说话。
偌大又空旷的会议室内，键盘清脆的敲打声此起彼伏，窗外的冷风灌了进来，将屋内杂七杂八的味道吹散了不少。等最后一位同事吃完了点了炸串后，秦缈将一直缩起来的脖子伸直，起身朝茶水间走。
这是她今天晚上的第二杯咖啡。
比不上中药那般苦涩，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短暂的休息间隙，秦缈打开手机给宋既明发去了一张搞怪的自拍照。趁着宋既明没有回复，秦缈百无聊赖地将两人的聊天记录往上翻，相互之间的联系少得可怜，回复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但每一条，宋既明都会回复，甚至还会主动带起话题，无论秦缈会不会回复、什么时候回复。
这样意外的体贴让秦缈不由会心一笑。
待秦缈将消息温习到了一半之时，最底下冒出了一个标记。宋既明的回复，比之前都快了许多——我回来了，刚出机场。
短短八个字，让秦缈不由怔住了两秒。随后，秦缈的脸上露出了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泛着暖意的笑容。
她想，宋既明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