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就知道了。”
等到两人站在地下室门口,何宇瀚掀开木板,夏荷花目瞪口呆,不愧是革命老区啊!不愧是老将军啊!还真建了地下室,就藏在自己房里。
“我们把腊货搬进来吧,我怕老鼠。”夏荷花看着洞口提仪,她没进去,只是望下看了下,好像挺大的。
何宇瀚站里面,说:“行,你递给我。”
于是一个搬,一个藏,像蚂蚁藏食,把储藏里的东西也搬了进来,外面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了,这下夏荷也安心了。
何宇瀚爬上来,拍拍说,“行了,妥妥的。”
“这是啥时候弄的,过去吗?还是解放以后?”夏荷花一边帮他拍灰一边问。
“听爷爷说是解放前,做房子的时候顺势就那么建了,留着也是纪念。”何宇瀚拉着她出去,俩人上楼收东西。
一个人背了一个包,夏荷花换上了皮鞋,头发在脑后梳了一个丸子头,不那么乡气了。
两个人手上,每只手提了五个袋子,都是吃食。夏荷花锁了门,已经快九点,街上空无一人,几盏昏黄的灯,发出微光,照在黑暗的街道。青石板上只有他们鞋底发出的‘嗒,嗒’声,清脆入耳,让夏荷花老是分不清是真是梦。
到了镇中学,何宇潮让她在门口等着,自己把东西都接了过去,进去开车子。
夏荷花听话的站在路边等,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只有不远的路边有些人在等去省城的车,边等边玩下桌玩。
车子出来了,她爬上车。何宇瀚问她冷不冷。
夏荷花摇摇头,看他娴熟地开车,问道:“你有驾照没有?”
何宇瀚摇摇头,他们什么时候需要驾照了?
“那你属于无证驾驶了。”夏荷花揶揄他。
“怕不怕。”何宇瀚提住她的一只手问,嘴角微微翘起。
“不怕。”她没有说出口:跟你在一起怕什么?
“胆挺肥的。”
“好好开车。”夏荷花甩开他的手。他放心,她可不放心。现在的路可不是前世非常平整的高速公路,不时坑坑洼洼洼的,特不好走,一不小心开到沟里去了。
何宇瀚无奈,只好双手紧握双方盘,他其实轻松得很,车子开的特顺溜,都好多少年了,但他怕小丫头害怕,还是安安稳稳的开。
车子的灯光像一道剑,直插黑暗,劈开一片坦途,时不时蹦哒几下。还没到县城,夏荷花就有点难受,不由地皱起眉头,忍住恶心。
“怎么了?晕车?真的晕车?”何宇瀚放慢速度问她。
“有点。”夏荷花摆摆手,表示不要紧。
何宇瀚把车子停路边,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地说:“对不起,不该让你陪我来的。要不,我送你回付出吧!”
“没事,我能坚持。”夏荷花缩着身子,没什么大不了。她还不是想陪他,要是一个人呆家里,也是会想他,还不如送他。
何宇瀚只好又发动车子,有点自私,但真的多一分一秒都想在她身边。
过了县城一会,夏荷花急急地叫他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