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落下,一道修挺清矍的身影自紧闭的东厢房缓缓走了出来,几近完美的脸上,清冷目光扫了眼院子里的人,最后停留在苏宬身上。
詹宝茹已经从最初的惊艳中醒过神来,现在也顾不得找苏宬的麻烦了,满心思的想着,要怎样将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男子带回候府。
“覃公子!”
慵懒带着淡淡沙哑的声音,像一尾羽毛一样撩拨着心弦。腰肢轻摆,如弱柳扶风般朝覃鸿雪走了过去。
覃鸿雪收了目光,迎向不几步已到近前的詹宝茹。
“覃公子,我最近总是心口痛,你给我看一看吧!”话落,挺了挺腰,将一截凝脂似的酥胸往覃鸿雪跟前送了送,人顺带着往前倾了倾,香脂擦着覃鸿雪的脸留下淡淡痕迹。
苏宬看得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一直知道詹宝茹是个妖艳贱货,可是却是第一回亲眼验证!
覃鸿雪退了退,拉开与詹宝茹的距离,冷冷说道:“姑娘找错人了,覃某不懂看病。”
“咯咯……”詹宝茹发出一串轻快的笑声,手指抚上覃鸿雪映着她香脂的脸,“覃公子,奴家这病不用看,你只需摸一摸,就好!”
宛若天人之姿的覃鸿雪,脸上一片涨红如血。
“姑娘请自重!”
“呵呵……”詹宝茹唇角轻挑,媚眼如丝的看向覃鸿雪,“覃鸿雪,别说这盛京城,就是整个夏国,也没有我詹宝茹要不到的男人。”
“好大的口气!”
回答詹宝茹的并不是覃鸿雪,而是另一道淡漠中带着丝丝冷意的声音。
“却不知,二小姐这般仗势欺人,到底仗的是谁的势?是皇后娘娘?还是鹤庆候府?”
随着话声响起,穿一袭重紫亲王礼服的燕行面沉如水的自外面走了进来。
小院里,以猪头脸为首的公子哥在一瞬如同被霜加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往角落里挤,生怕被自己落在燕行的目光里。
这些公子哥,平日里也就只敢欺负欺负那些庶民,对上夏国最尊号最负圣宠的王爷,向天借胆他们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