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瞪着眼睛，“我没有背叛！我没有！”
江如熠缓缓一笑，“你有还是没有，根本不重要，你不如想想，你投靠的那个人，当知道你被皇后娘娘关了起来之后，会怎么做？”
怎么做？凌月垂下眼眸，思考了一瞬，又赶紧抬起来，看向江如熠道：“你！你别想诱导我说旁的事情！”
但只是那一瞬，江如熠就知道，凌月的确是想了。
江如熠接下来没有说话，只是眼中含笑地看向凌月。
凌月见江如熠沉默，自己也闭上了嘴。
德妃会怎么做？
她被抓了，德妃会怎么做……
凌月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德妃一定会将所有的事情都甩得干干净净，根本不会承认她们之间有勾连。
甚至……
凌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德妃是个心狠手辣的，就如江如熠所说的，很有可能会派人过来……
灭她的口？！
凌月一整个人怔住了。
德妃要灭她的口……
凌月这会儿有些怕了。
她慌乱地看向江如熠，却总感觉江如熠的那双眼睛，明亮的有些吓人，好像能看穿一切事物一样……
江如熠不会已经知道她和德妃之间的事情了吧？！
凌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江如熠，任何对不起娘娘的事情我都没做过，我忠心待主，问心无愧。”
这句话，凌月说的是义正言辞。
甚至连她自己都快信了。
江如熠见凌月事到临头还这般嘴硬，有些明白为什么清韵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凌月的真面目了。
做了错事，死不认账，甚至还要用各种光明伟岸的词汇来包装自己。
凌月一点责任都不担，什么过错也不认，那些个好听的话却能没有限度地往自己身上套。
溜须拍马，媚上恶下。
这样的人，若是那天真的得了手，勾引了皇上，成了后宫的妃子……
怎么可能还会帮着皇后？
身为奴仆都没有尽职尽忠，等成了主子，难道再相信她会对昔日的主子好？
这样的祸害，一秒都不能再留在皇后身边了。
“凌月，人在做，天在看。”江如熠淡淡道，“你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清韵来问你为何要害她吗？”
凌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顿住了，随后不可思议地看向江如熠：
“什么……什么叫我为何要害她……江如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难道说是我害了她？”
“是她要毒害皇后娘娘！是她畏罪自杀，怎么就成了我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