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过一两个月过去，江如熠就好像换了个人。
许是她不经常见到江如熠的缘故，总觉着江如熠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干黄的肌肤变得白皙莹润，头发也乌黑亮泽，身子也吃胖了些，看起来可爱多了。
她将目光放在江如熠的脸上，心中一恍。
这真的是江如熠吗？
“姨娘？”江如熠见司灵儿在发呆，便低声提醒道。
“呃……四小姐。”司灵儿不动声色地行礼，抬头间，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妾室司灵儿见过四小姐。”
江如熠笑了笑，“今日闲来无事，便来姨娘这里坐坐，姨娘可有空？”
司灵儿一笑，她天天都有空。
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屋子里，江如熠坐在上首，而司灵儿则是坐在她下首的椅子上。
江如熠眼神一闪，“姨娘，这没有外人，你坐我旁边就好。”
司灵儿顿住，不明白江如熠是什么意思。
但还是赶在江如熠重复之前，缓缓坐到了她身侧的另一主位上。
她只坐下半个屁股，腰背挺直，身子微微侧向江如熠，俨然还是一副尊敬模样。
江如熠多看了司灵儿两眼，最起码是个知进退的。
她的风头正盛，司灵儿怕她也是正常。
“若芸，将礼品给姨娘。”
若芸挥挥手，候在外面的小厮抱着盒子和布匹走了进来。
玉颜堂的美颜丸，和上好的布料。
这两样加起来，少说要百十两银子。
不是一笔小数目……
司灵儿猛地看向江如熠，随后站起身，退下？”
江如熠挑眉，“姨娘为何这么说？”
“无德不受宠，奴婢何德何能，只怕是受之有愧！”
司灵儿弯着腰，将自己放在一个极低的位置。
江如熠沉默片刻，等的面礼罢了。”
司灵儿还是不敢要。
江如熠给若芸使眼色，让若芸将房门给关上。
院子里的小厮见屋内的人将房门关上，当下便抬脚去了忘忧院。
屋内，江如熠：“姨娘，我不是个爱迂回的人，就有话直说了。”
司灵儿在江府苟活多年，靠的就是不问、不听、不管，什么事情她都不沾手，所以连秋玉才能忍下她。
现在眼见江如熠要开口让她站队，司灵儿心中忐忑，想拒绝江如熠，可又担心这一拒绝，会让江如熠以为她想站在连秋玉那边。
“姨娘，承逸如今已经四岁，很快就要入学了吧？”
司灵儿没想到江如熠说的是这个，“是……”
“承逸可爱，承宇调皮，不过也是亲兄弟，等以后大了，承宇也能帮衬着点承逸。”江如熠柔声道，这是这句话听在司灵儿的耳中，就有些变了味道。
帮衬？
司灵儿再清楚不过连秋玉的脾性，怎么可能让江承宇帮衬江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