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娘……痛……救救我……”
“我不想死……救救我……”
靳傲雪身后传来骆修远的喊声。
她转身来到马车边,见骆修远状态比之前还差。
“修远!娘亲在。娘一定想办法救你。”
靳傲雪话落,一辆低调的紫檀马车从一侧驶来。
“靳默?是不是靳默?”
靳傲雪看到马车立刻冲了过去。
马车停下,靳默并不下车,清泉拦在车前,不让靳傲雪靠近。
“靳默,我是姑姑,你表弟受了重伤,我知道靳家有上等金疮药,你快拿出来给你表弟治病!姑姑不会忘了你的恩情的。”
靳傲雪想着靳默终究是年轻,过去的事知道的不多,年轻人也容易心软,她拉下脸来多说几句好话,靳默就心软了。
“我只有一个姑姑,嫁给了奚大学士,你是哪来的?”
车内,靳默声音暗沉。
靳傲雪像吞了苍蝇那么恶心,咬咬牙道,“靳默,我是你傲雪姑姑。以前的事是误会,那时候你和修远年纪还小,小孩子之间闹点矛盾还不是很常见的吗?姑姑今天为修远道个歉,从今往后,你们还是好兄弟。”
靳傲雪当靳默不肯认她是因为修远儿时顽皮闹出来的那些事。
“我说了,我只有一个姑姑,嫁给了奚大学士。”
靳默还是那句话,气的靳傲雪面容有一瞬扭曲。
可想到如果得罪了靳默就更没机会了,她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靳默,你小时候姑姑还抱过你,还给你买过糖葫芦呢!你就这么不念姑姑的好吗?”
“呵呵,糖葫芦是吗?难道不是你买个骆修远的,但骆修远没拿住掉在了地上,你就吹了吹上面的灰再递给我,你转头偷偷告诉骆修远,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至于你说的抱我,更是可笑,当时祖父祖母还在世,他们只是夸我几句,你听见了就很嫉妒,趁着抱我的功夫用发簪扎伤了我,这一幕,于管家看的一清二楚!
还有你说的骆修远的那些所谓误会,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他诬陷我摔坏祖父的砚台,陷奚雪峰偷银子,还有在我们练武的兵器上动手脚,害我和奚雪峰对练的时候兵器折断差点刺瞎他的眼睛,这都是玩笑吗?
你可想过,如果奚雪峰当时眼瞎了,他这辈子是不是就毁了?至于骆修远因为嫉妒祖父祖母夸奖我读书用功就故意在祖母喝的汤药里放杏仁,想让祖母中慢毒而死,这也是玩笑?
那他今日被打成这样,或许只是有人跟他开个玩笑罢了,你不必在意。”
靳默很少说这么多话,也死趁着今天为祖父祖母和奚雪峰讨一个公道。
靳傲雪以为过去的事情他们都忘记了吗?
靳傲雪脸色涨红,她没想到靳默都知道。
“靳默,你说的这些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没有物证,只靠于管家说几句话你也信吗?你是不是太儿戏了?放着自己姑姑不信,信一个外人!”
靳傲雪厚颜无耻的搬出亲戚关系,马车内,靳默脸色愈发低沉。
靳傲雪不提亲情他也不想继续说了,但她既然提了,靳默就跟她新账旧账一起算清了,省的靳傲雪再来靳家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