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娘亲,你差点都把娘亲给卖了!
方月在心中咆哮,这小子,能不能不要事事都如此自豪。
也不知道是像谁?
像谁,当然是像他爹!
“衡儿夸大了,我也只是喝下乡村自己酿制的酒罢了,王爷这些酒高雅,恐怕农妇从未喝过,”方月谦虚推辞,开玩笑,在这些人面前班门弄釜,岂不是自找没趣。
“既然衡儿如此夸你,不妨试试?”凌霄似是没听懂方月话里的拒绝一般,把位置让给了她,“方月大夫这边请。”
这算是骑虎难下吗?
方月瞪了眼身边的方衡,却见他自豪得差点连他自己的娘亲都不认识了!
既然如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酒,最常见的有黄酒跟白酒,黄酒适合加温引用,口味倍加,而白酒则是比较适合在一般室温下引用,”方月看了下,这些酒当中没有黄酒,都是白酒。
“白酒又可分为茅香型,浓香型,清香型,米香型,兼香型几种,”方月端起一只酒杯,放于鼻下闻了闻,又小口尝了一番。
“茅香型香气香而不艳,低而不淡,醇香优雅,不浓不猛,令人回味无穷;浓香型如其名一般,芳香浓郁,绵柔甘冽,香味协调,入口甜,落口棉,尾净余长;清香型口味甘爽协调,酒味纯正,醇厚绵软,清香芬芳纯正;米香型蜜香轻柔,优雅纯净,入口柔绵,给人以朴实纯正之美感;而兼香型,则是举杯两种以上的主体香味。”
方月一一尝过每个杯子中的酒,点出了其中的优劣。
她品得认真,说得也认真,只是这张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脸,有些不符合这认真。
“好!”凌霄第一个反应过来,拍手称快,“想不到方月姑娘不仅会医术,对酒也有如此讲究。”
方月起身,微微行礼。
“以前闲来没事,研究过罢了,”她说的极为轻巧,可这世上又有几个这样的闲人呢?
若是换做别的女子,喝了这么多酒,恐怕早就醉倒了,而方月不同,她只是双眼有些许的迷离,并没有醉。
“怎么样,我说了娘亲会,她就真的会!”方衡小脸红扑扑的,跑到方月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娘亲是最厉害的!”
方月掐了掐他的脸颊,软绵绵的,手感极佳。
“对了娘亲,你不是说来看病的吗,到底是谁病了?”方衡转动着眼睛,最终把视线停在了许青城的身上。
“你这小子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病了!”许青城立马反驳,明明只是个五岁孩童,可他那眼神就像是在说话一般。
果真长着这张脸的人,心里都黑!
“娘亲,不是那个叔叔,那是谁啊?”方衡实在是看不出来,除了许青城还有谁生病了。
“是他,是他!”许青城指着凌霄,转移方衡的注意力。
凌霄则是面无表情,或许他的内心还有一点窃喜。
若是真的让她看病,是不是就可以把他们母子留在了府上?
这样一来,他就能更多地了解这个孩子了。
“好叔叔,你生病了吗?”方衡有些担忧,可左看右看,这叔叔也不像是个病人啊。
“对啊,他不晋生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许青城继续补刀,仿佛见了什么可怕的事一般,“他这病不是普通的病,而是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