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府上一众小斯被呼声唤来,跳进水里,将春月救起。春月躺在地上,浑身湿透,喝了不少池子里的水。此事惊动了凤临,凤临听闻春月落水,急忙赶来,抱住春月问道:“你怎么样?怎么会落水呢?万一丢了性命,该如何是好?”
春月咳嗽了几声,吐了些池水,然后哭着指道:“是她,是她推我下水的,我本邀她前来花园赏花,说好各取一朵花为对方戴上,谁曾想她与我戴花之时,一把将我推下水去,让我险些丧命!”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纳兰清幽此时已经慌乱,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是自己跳下去的,跟我无关啊!我真的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推她,你们相信我!”
“我自己跳下去?你是说我要把我自己害死吗?我会如此愚蠢?”春月大哭。
“可明明是你自己跳下去的,我真的没有推你啊!”纳兰清幽百口莫辩。又跑到凤临身边拉着他的衣角说道:“你相信我,真的,我只是为她戴花而已,没有动手推她,真的,相信我,好不好?”
“够了,春月怎么可能会自己跳进池塘?你说的话谁能相信?”凤临十分生气说道。“你既然能犯如此错误,而且还不知悔改,我今日就罚你禁足,好好思过,想想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任何人也不得探视!”
说罢,凤临便抱着春月回了屋子,急请了大夫前来诊治。纳兰清幽解释不清,顿时软了身体,瘫坐在了地上,此次被罚了禁足只能哑巴吃黄连。而春月的计谋既已得逞,心头大患,也总算是落下了,不用在时刻担心她前去寻找城儿了。
自从上次纳兰清幽闯入凤擎箫的府中,欲寻找城儿,臧尔夫与婉梦在驿站便是不能好生安歇,只因蓝灵若临行前的嘱托。二人在驿馆相商,臧尔夫说道:“夫人,自上次那个纳兰清幽心怀不轨的跑去王府上寻找城儿,我便到现在都觉得心神不宁,生怕她什么时候会在过去。我们也不能时时刻刻便及时赶到阻拦啊!”
“是啊,你说的对,我们需得想个法子,护他们周全才是。毕竟我们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不能做背信弃义之徒啊!”婉梦分析道。
“那你觉得,如何做才最好?”
“不如我们直接搬去王府居住,可以随时照看保护孩子们,也能随时阻挡有人前来对孩子不利。”婉梦的这个说法得到了臧尔夫的赞同。于是,二人便简单收拾好衣物,便匆匆搬去了王府。
皇家安排的驿站专供外邦使臣居住休息。臧尔夫他们却兴师动众的搬去了九王爷的府上居住,此事很快便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令他生疑:“这使臣也是初次来我国交涉,当没有到那种与凤擎箫十分熟悉的地步,莫不是凤擎箫早已背着我私自结交了外邦?朕需得好好注意!”
于是便令太监前去王府,相请臧尔夫道:“拜见使臣臧尔夫,皇上命我前来宣臧尔夫进宫觐见!”
臧尔夫得了宣,便拾整装束,便随着太监一起进了宫。在御花园中的凉亭见到了皇上,恭恭敬敬行俯首礼:“拜见皇上。不知皇上召我前来,有何要事?”
“啊,朕召你前来,并无大事,只是听闻你前些日子搬离了驿馆。”皇上让人赐了座给臧尔夫,备了茶水,又说道:“是否是驿馆中人招待不周,让你们住的不甚愉快?”
“那倒没有,皇上多虑了,你们的驿馆住的十分舒适,并没有任何招待不周之处!”臧尔夫隐约觉得皇上似乎是想问些其他问题。并不是随便闲聊这般简单!
“听闻你前日搬进王府,不知府内之人可有打点妥当,是否有不周到之处,你可禀奏于我,朕会替你做主。”皇上话有深意,臧尔夫一下子便明白了,皇上其实是想问他是何原因搬入王府,而放弃住在驿馆。立刻解释原由,“皇上恕罪,我搬去王府,其实是有原由的。”
“哦?说来听听!”
“只因我女儿看上了九王爷,知道九王爷在灾区生病,因而私自前去照料,我便相托前去探病的王妃帮我看看她在那边如何?我与我的夫人十分担心她的状况。”臧尔夫喝了口茶水,继续说到:“王妃进行之前嘱托我照看好她的孩子,但前些日子王妃的孩子却差点儿被三皇子的妃子纳兰清幽带走。所以我为了完成诺言,索性住进王府,以便护他周全。”
“原来如此。”皇帝知晓了原由,也听臧尔夫详细说了那日纳兰清幽要带走城儿的事情,很是恼怒。纳兰清幽的行为实在有失体统!丢了皇家的颜面!思来想去,还是召来了凤临觐见,凤临参拜:“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