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的婚姻给萧恋的却是无与伦比的痛苦体验,说真的,萧恋痛苦极了。
元知艾心情也很复杂。
紧跟着萧恋将自己如何喜欢林聿“爱而不得”的事说了,元知艾点点头,一针见血问:“按你这个意思,这么说来,张建国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了?”
萧恋没说话,紧咬着嘴唇。
元知艾吃惊。
萧恋缓慢解开了纽扣,元知艾定睛一看,急忙捂住了。
萧恋已经遍体鳞伤了。
“他折磨我,羞辱我,让我痛不欲生。”
萧恋也曾经想过自杀。
但似乎为了蔓延那残酷的游戏,对方却将萧恋算计的死死地,以至于萧恋那很多种自杀的方案居然一个个都胎死腹中了。
如今终于逃出来了,她更看出张建国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她担心自己继续逗留在这里会被弄死,她固然不喜欢元知艾,但却因了元知艾伟大的人品而选择求助。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瞎编乱造的还是真的呢?”
元知艾如是问。
但实际上她看到的却是另外一幅画面,那画面已经跃然出现在了元知艾的脑海中,在地税局门口,两人鬼鬼祟祟的热吻以及开车离去的尘埃。
这么说来,婚变已经是实锤了。
“真的,都是真的啊。”
萧恋着急。
她想要解释,但张口结舌却不知说什么好,其实从萧恋那跼蹐不安的状态元知艾也看得出来这一切不像是编造杜撰出来博取自己同情心的,但萧恋毕竟是危险分子,她不清楚萧恋的靠近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看她着急不已,元知艾又道:“可以用法律的武器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法律?这是鸡毛蒜皮的家里事,人家会理这个?”萧恋顿时露出痛苦的面具,元知艾却娓娓道来,“家暴是违法的,更何况她还囚禁了你,这是限制人的人身自由,罪加一等,你要是想要打官司,你就必须找个律师。”
“但在寻找律师之前,你还要找到一定的证据来支持自己,否则对簿公堂,你一句他一句,你们两人的话都是不搭噶的,那就没办法胜诉了。”
“我要和他离婚!”萧恋气愤填膺,“我这辈子就算是孤独终老我也不要男人了,他太……太可怕了。”
那些给萧恋造成的不可逆的身体与心灵的双重伤害,让萧恋不寒而栗。
元知艾说:“你们这一层关系在,你反而被他制约住了,你去掌握证据,如果你的话是真实可信的,我帮助你告他。”
元知艾嫉恶如仇。
尽管她一点也不喜欢萧恋,但她更嫌恶对方的心狠手辣。
“你真的会帮助我?”
“还要从长计议,现在我给你一个中肯的建议,”元知艾扫视萧恋,“你回家去,先好好儿休息休息。”
“我……”她眼神迷茫,“我哪里还能回去呢?我一旦回去家里人就要送我到他那边去了,这家伙将我父母哄的乐滋滋的团团转,我……我不能回去。”
“那你到哪里?”
元知艾看着远处。
她必须离开了,电话已经在疯狂振铃。
她需要到基地去处理疑难杂症。
“你要是帮了我,到时候我也帮你,我投资你,你去做生意,怎么样?”
“你有钱?”
元知艾上下打量萧恋。
实际上最不应该怀疑的就是萧恋的经济实力,萧恋也毋庸置疑的开口,“你也知道,我父母是双职工家庭,他们就我这一个宝贝女儿,他们有钱,我父亲老早就想要下海经商了,他准备做生物科技,做生物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