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鸡国国王衣着华丽,满身富贵之气,“晔儿,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你私自返遣皇城,置灾区民众和疫情不顾,还调走戍守皇城守卫之事?朝堂上,那些文武百官都在议论你,十分有情绪,这几日上朝讨论的也都是你这两件事,你以为父皇宠爱你,看重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吗?一旦那天晚上有人入侵皇宫,皇宫岂不危在旦夕?”
华晔听着他的话,背脊更加挺直了些,“父皇,儿臣当然不会发疯做伤害您和这皇城之事,儿臣不顾民众议论执意要回皇城,又借走皇城守卫当然是有大事。”
“你倒是说说,你要是不能说服朕,再给出一个可以说服文武百官和乌鸡国百姓的理由,朕看你这太子也不用当了。”乌鸡国气愤地说。
他的儿子一向理智镇静,事事以国为先,从来没有这样忤逆过他,让他生气过。
“父皇,当年箫玉寒带兵踏平我们乌鸡国,甚至还在父皇的朝殿上耀武扬威,父皇已经没有忘记当日的耻辱和血恨吧!”
乌鸡国国王不知他为何突然提及此事,面上一阵难堪,“你今日为何重提此事?朕要听理由,而不是要你在这转移话题。”
“儿臣就是在向父皇解释,”华晔大声道:“回父皇,儿臣中途返回皇城,是接到了箫玉寒秘密潜入乌鸡国的消息。”
乌鸡国国王一阵尴尬,更是惊疑,乌鸡国已经臣服东陵国,他想要过来只管大摇大摆过来就是,何必偷偷摸摸,见不得光似的?
“父皇,其二儿臣借走皇城守卫是因为儿臣已经知道他在哪,所以借兵前去捉拿。”
乌鸡国国王彻底震惊了,“他现在被你抓住了?”
不然他的皇儿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站在他面前跟他解释。
“没错,他已经被儿臣擒拿了。”
“怎么可能?”乌鸡国国王显然不敢置信,区区五千精兵,以箫玉寒出神入化的诡异武功,他怎么会怕?就算不能全部灭掉,也可以逃跑啊!
“儿臣得到了克制他奇功的龙光甲,所以他使不出来那奇功,和寻常的武士没什么区别。”
“那他现在在哪里?”乌鸡国国王焦灼地问。
“被关押在儿臣的府邸。”华晔绝口不提冷璇玑之事。
“你糊涂啊!”乌鸡国国王顿时化一脸厉色为颓色,“你抓住了他,东陵国还不要举兵来犯,就算没有箫玉寒的奇功,东陵国那么多军马也足够踏平我们乌鸡国啊!他来了乌鸡国,你就当作不知道,他怎么来的怎么走就是了。”
乌鸡国每年被搜刮走那么多东西,他已经无所谓了。
他顿时显得极度惶恐。
“父皇,你不用担忧,儿臣已经得到密保,他这次是秘密出行,并没有什么人知道,所以我们封锁消息,秘密处决他,东陵国的人压根不知道,就算有所怀疑,苦于证据,也不能朝我们发难,到时候东陵国群龙无首,忙着册立新君,哪有时间来对付我们?如果真来了,我们也不怕,只要用箫玉寒作筹码,不怕得不到我们想要的。”华晔极力劝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