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有……有……”
Bartender不知道怎么说才恰当,磕磕巴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有什么?”
纪凝被说的有些丈二和尚,皱着眉看着要说不说的Bartender。
“不……不会是有女人吧?!”
还不等Bartender把话说出口,纪凝像是猛然间反应过来,一脸的惊愕。
见Bartender没有反驳,纪凝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二楼的包间。
“进去多久了?”
纪凝盯着二楼的包房,不怀好意的看一眼Bartender。
“呃……应该有一会儿了吧。”
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这么问,Bartender调酒的动作一顿,差点儿把手里的调酒杯飞出去。
“你忙你忙,我上去看看。”
纪凝冲着Bartender晃了晃手,多少有些八卦的起身上了二楼。
二楼的包间房门紧闭,纪凝站在门口想先贴在门上听听动静,又觉得似乎不太好。
“哗啦!!”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一阵东西碎在地上的声音。
纪凝原本就有点做贼心虚,被这动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还不等平复门却在这时门猛的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高挑却气急败坏的女人,看着倒不像是那些来这里钓金龟婿的俗气女人。
在看到僵在门口的纪凝时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整了整并没有乱的衣服就目不斜视的离开了二楼。
这倒是让纪凝有点不理解了,难不成是她家沈拓被富婆瞧上了?
来不及再多想,纪凝转身推开半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纪凝盯着地上被踹翻的桌子外加一地狼藉的碎玻璃,想来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就是这个了。
沙发上垂头坐着的人摇摇晃晃,像是正在努力保持平衡,衬衫的扣子几乎是全敞开的。
“没事吧?没……没吃亏吧?”
想起刚才走出去的女人,再看现在沈拓这副模样,外加他脖子上那个很是明显的痕迹,纪凝不自觉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我说你这是喝了多……”
纪凝看着低着头坐都坐不直的沈拓,叹口气想要去扶,手才伸出去就被对方猛的一抬手,狠狠的捏住了手腕。
“疼疼疼……”
给沈拓毫无预兆的抓住了手腕子,那个力道纪凝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疼的她立马就想把手往回抽,但根本就是徒劳的,而且越用力越疼。
“你不是!不是!”
沈拓一只手狠狠抓住想要过来触碰他的人,怒不可歇的吼了起来。
“我不是什么呀?什么呀就不是?”
纪凝给沈拓没头没尾的话说的一脸懵,手腕处快要断掉的疼痛感让她几乎就要掉下眼泪来。
“你不是阿凝!别想骗我!别碰我!”
沈拓脑子里一团的浆糊,手却本能的死死抓只那只手不肯松开。
纪凝被沈拓的话说的一愣,回想起刚才的那个女人。
别说,那个眉眼之间跟自己还真的有些许的相像。
沈拓喝这么多认错了,倒也是有可能的。
“这是……遇上趁人之危的女流氓了?”
纪凝喃喃自语,她目前为止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就这一个了。
“嘶!”
不等纪凝再细想,手腕处的疼痛让她觉得再不阻止这小子非给自己掰折不可。
“阿拓,你好好看看我是谁?我是阿凝啊!”
纪凝凑上去,想让醉醺醺的沈拓看的清楚一点。
“不是不是!你不是!你再敢碰我一下……杀了你!”
沈拓一双阴鸷冷狠的眸子,即使没有已经没有了焦点也还是让看到的人忍不住心生寒意。
“沈拓!”
沈拓在她面前向来言听计从,突然冲着她露出这样狰狞阴森的模样,纪凝一副还反了你的姿态,不由分说的抬手就冲着沈拓的脑袋打了过去。
沈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打的一怔,对面前的人终于露出些许的疑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