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目不转睛地看着脸色变得刷白刘军威,玩味的上下打量局促不安的他,沉声质问道:“刘军威,你现在还敢说你跟徐欢宁不认识吗?”
这个实力打脸的视频让刘军威的底气瞬间掉了不少,但他依然维持仅剩无几的镇定,强作狡辩说:“那天,我有事外出刚好遇见从外面回来的徐欢宁小姐,我们两人同在一个剧组工作经常打照面,在外碰面客气打招呼、磕唠两句家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白夏的笑意清冷,“请各位在座的朋友好好看一下,这个视频上的日期显示宋明杰拍戏受伤的前一天,紧接着第二天宋明杰就出事了。这难道只是一个巧合吗?”
“刘军威,我不否认你刚才说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毕竟你跟徐欢宁是同在一个剧组里工作的,在外边碰面打招呼、磕唠两句家常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我们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刚才说你跟徐欢宁是不认识的,你们根本就没有说得上话的时候。既然你们是正常的打照面,那为什么你要刻意隐瞒呢?莫非是你的心里头有鬼?”
“我…那天只不过是简单地跟徐欢宁小姐打了个照面,我没有必要时时时刻刻放在心上记着吧?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吧?”刘军威强辩。
“辛贝贝,我倒是想问一问,这样一个视频能证明什么?难不成共事一场碰面多聊几句也能变成是我指使他干坏事了?”徐欢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记者招待会上,冷眼看着辛贝贝,讽刺地说:“我发现你这逻辑真搞笑!”
尽管这个视频录拍到她跟刘军威碰面,但那又如何呢?
反正谁都不知道他们那天聊天的内容。
白夏的笑容在加深,“既然这样的话,谁又能证明是我指使刘军威你做了偷梁换柱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让你把这所谓的黑锅嫁祸给徐欢宁的?”
白夏咄咄逼人道:“就凭你没有证没有据的胡说八道吗?”
“凡事都讲究证据的。”向尔阳目光似利箭射向刘军威,明显是在强忍着怒火,“昨天我去公安局去见你的时候,当时还有一个叫张涛的警官在场,他可以替我证明我并没有说过任何威胁你的话,更没有说过让你嫁祸徐欢宁的浑话。”
向尔阳把视线投向张涛,语气恳切客气道:“张警官,麻烦你上台帮我作证,还我一个清白。”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身穿制服的张涛,只见他从容起身走向舞台中央,他的手里头拿着一份文件,随后摊开在众人的面前,字正腔圆地说道:“这一份是刘军威签了名按了手印的口供,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刘军威利用职务之便在购买剧组器材的帐本上做手脚,贪污一事无意被徐欢宁撞破,于是徐欢宁利用此事威胁刘军威在道具上做手脚。”
不光彩的事情被当众揭发,刘军威像是被人打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子,脸火辣辣地疼着,他急忙替自己解释说:“不是这样的,请你们听我说,我之所以会录这样一份口供,那是因为辛贝贝他们抓住了我的儿子,利用他的性命来威胁我。被逼无奈之下,我才录了这份口供的。”
现场再一次炸开锅,好好的记者招待会俨然已经变成一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争吵。
“安静!请保持安静!”主持人赶紧控制喧闹的现场。
现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张涛继续补充刚才未说完的话,“另外,我可以替向尔阳先生作证,昨天他来公安局找刘军威先生的时候,是我一路陪同的。在此其间,我并未听见向尔阳先生说过任何威胁刘军威先生的措辞。”
张涛并没有要帮谁的意思,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他的职责就是要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