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兮凝视着他的双眼，讽刺一笑，周语堂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可他不愿意相信，握住她的肩头，企图安慰道:“小兮，这场比赛就当我输了，你别闹了……”
“周公子说什么胡话呢？”
雁兮冷笑着甩开他的手，清冷的声音如腊月冻结的冰，“周公子心里有一女子，会为了一块玉坠，不顾她的生死，将她推下九尺高台么？”
周语堂脸色黑如锅底，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让周语堂拿出玉坠，他还三推四阻的。”
“可外界不是传周公子和雁家大小姐互相情根深种吗？这……是假的啊？”
台下一位提着菜篮的大娘磕完一把瓜子，恍然大悟般捂住嘴巴，摇头叹息，“这周秀才一边对着雁大小姐表忠心，一边和心爱女子谈情说爱，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周语堂不敢回答，低着头恨不得立刻变成一只鹌鹑。
雁兮却偏偏看向周语堂，哂笑道:“这位大娘说的甚好，我也想知道，你这脚踏两只船的行径，到底是为了什么？”
周语堂脸色青紫，半晌才掩饰般握住雁兮的手，“雁兮，你听我说，书沁只是我远方表妹，并非……”
“周公子慎言！”雁兮冷冷打断，杏眸冷冷凝睇着他，“你莫不是拿我当傻子，拿这台下众人当蠢货吧？”
话音未落，台下众人便迫不及待地讨论起来。
“雁家大小姐说的是，前有他不舍给出玉坠，后又为那女子不顾雁大小姐生死，亏他还是秀才，敢做不敢当，怎样说来，都是德行有亏！”
周语堂已经被众人的吐沫星子淹没，差点就要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