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澈根本就没空去想刚刚的小插曲,与徐云微分别之后,他就赶忙出了府。
“大人,温柳那边传来了书信,人现在在别院。”
宋言澈心下一喜,也顾不得什么,连忙就命人去牵了马来,往别院而去。
因为是骑马,所以这一路速度很快,等到了别院后,他兴冲冲的冲进去,却发现院子里没有人。
空****的院子,一个人也没有。
黎云很快赶了上来,在他耳边道:“大人,人已经走了。”
也不知道宋言澈是听没听见,就那么站着,脸上也没什么反应,黎云等了会儿,正准备在说一遍,就听到宋言澈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先出去吧。”
黎云只好出去了。
当屋内安静下来后,宋言澈慢慢走到窗前的桌案下坐下。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屋内点了灯烛。
映照出屋内的一片明亮,他打量着四周,最后视线投注在了桌上放着的筐匣,那里静静躺着一个香囊。
宋言澈鬼使神差的伸手将它拿了下来,香囊的阵脚很乱,一看做它的人就不怎么会女红,但是要比他怀里的那个要好上许多。
他想了想将怀里的拿了出来,两个是相同的样式,看的出来,做的人已经进步了许多。
他看了会儿,最后将两个香囊都放进了怀里。
屋里的原来他让人置办的东西还都原封不动,丝毫看不出来住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其实已经离开了。
可是仔细看,却还是能发现端倪的。
那个人走了,就这么走了,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就那么走了。
他在来的路上甚至还有点窃喜,以为人至少是在别院等着他的,至少要离开也会跟他先说一声的。
却原来他想错了。
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他在屋子里呆了会儿,正准备要出去,但是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桌案上一方砚台下压着一张信笺。
宋言澈折返回去,将那张信笺拿到了手里,看过之后,他久久难以回神,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碎裂。
她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意思吗?
终究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吧,也好,至少她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也挺好。
宋言澈刚从屋里走出来,黎云就连忙凑了上来道:“大人,温柳那便传来消息,说是人已经回了原来的住的地方去了,我们现在要过去吗?”
宋言澈脚步不停往外走,黎云连忙跟上。
到了门口的时候,却听到宋言澈的声音无喜无悲的传了来,“回府。”
黎云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