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肖优优忙得脚不着地,周妈妈她眼巴巴的等了几个晚上,都没等回来肖优优,早上逮了几次,发现肖优优不但晚归,而且还早起,也不知道是故意避开她,还是真的忙碌成这样?不过不管怎么样,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她这作息绝对是有问题的。
这周妈妈一旦确认了有问题,那她想找肖优优的茬跟不是,还真就是分分钟的事了。
就算肖优优完美避开,但是周妈妈也是能够挑起是非来的,
早出晚归是吧,谁家正经媳妇这样的?
周妈妈抓住了这个机会,唉声叹气地在周景亦的面前开始搬弄是非来,“我说儿子,肖优优真的不是能正经过日子的女人,你妈我等了她三个晚上,到12点都不回家的,就算是在忙的老板,都不可能做生意要做到半夜的,还别说一个女人,这大半夜在外面干啥?儿子,你可得注意点,脑袋上可别被绿了都不知道。”
“妈,你可别胡思乱想,优优那是工作,辛苦赚钱养家……”周景亦立马就大声辩解起来。
“我呸,多少不正经的女人都爱拿工作来搪塞,儿子呐,你就是年轻,好忽悠。”周妈妈的口气立马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啊,这么单纯,心眼又没她多,所以才会被她忽悠的团团转,我就不说咱们老家那的女人,结婚了之后,就围着老公跟灶台转,就说你们城市里的好姑娘,哪个不是朝九晚五按时按点回家的?”说道这里,口气里遮掩不住地轻蔑,“她倒好,每天弄到半夜不说,我今儿早上帮你洗衣服的时候,还闻到了浓重的烟味,酒味,她要是个正经女人,怎么会有这味?多半是别的男人的。”
是的,周妈妈会帮周景亦洗衣服,而肖优优的衣服,她则碰都不会碰。
肖优优也无所谓,反正钟点工阿姨每天会帮她洗,可是这周妈妈不洗就算了,竟然还像个“侦探”似得拿着她的衣服研究那烟味,酒味,这让肖优优心里立马就膈应,不爽起来,可还没等她深呼吸,消化这件事,周妈妈的嘴巴像个机关枪似的嘟嘟地自我猜测,分析起来:“儿子,咱家虽然条件一般,但是家世清白,爹妈对你的要求真的不高,你只要娶个干净的,正经过日子的女人就行,这肖优优真的不行,每天打扮的花枝招摇的出门,半夜也不回家,就算她赚钱多那又怎么样?人不干净,真的没必要太当回事。”见周景亦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干脆直白地说了句:“咱们睡也睡了,找个机会离了吧……”
周景亦确实被周妈妈这番话给雷得不轻,整个人愣住都不为过。
而这话好巧不巧的正被这一天晚起的肖优优给听了个正着,她脑袋轰地一声就炸开了,心里地火气嗖嗖地往上冒,说她不贤惠就算了,说她带着拖油瓶就算了,说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是正经人,肖优优通通都忍了,可是周妈妈这句话实在太脏,太难听了,她完全就不能忍了,立马气鼓鼓地板着脸冲了出来,回了句嘴:“妈,你这话什么意思呢?你没凭没据的凭啥胡说八道说我不是正经女人?”还真TM恶心,咱们睡也睡了,找个机会离了吧……肖优优真的很想爆粗,睡你妈X啊睡……
“你要是个正经女人就不会被前夫离婚了,更不会带着拖油瓶还要死皮赖脸的嫁给我家周景亦了。”周妈妈被肖优优这么直接一怼,顿时感觉自己脸上过不去,也气吼吼地回怼了过来,“你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比周景亦到底大了多少岁,你好意思老牛吃嫩草的。”
“呵呵,”肖优优真是被气得怒极反笑了,“周景亦妈妈,请你搞搞清楚,从来都不是我追你们宝贝儿子的,更不是我几次三番的求着要结婚的。我不要脸?呵呵,那你宝贝儿子只怕更不要脸了。”
“你——”周妈妈被气得嘟的嘴巴不出声了,是啊,肖优优的依仗不就是周景亦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嘛,“是啊,你们两个都是不要脸,才凑作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