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漂亮的裙子都被抓出了许多难看的褶皱，小男孩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上还有两条浅浅的血痕。
“陈理，为什么跟你姐姐打架？”陈奕良第一反应就是质问自己亲儿子。
小男孩像是听不到他的质问，气呼呼地将头扭向一边，就是不说话。
“叔叔，是他先咬我的，你看！”女孩伸出手给陈奕良看，果然手臂上有一个红红的牙印，甚至出了些血丝。
陈奕良见到牙印倒真的动了怒气，他只知道陈理人小脾气倔，现在不知道怎么居然还学会咬人。
看来平时他还是脾气太好把这孩子惯出毛病来了。
陈奕良撸起袖子作势吓唬要打陈理:“你还会咬人了？快跟你姐姐道歉！”
大概是平时陈奕良从不打孩子，陈理做错事最多也只呵斥。陈理明显被父亲凶巴巴的样子吓了一跳，明明眼睛里都已经憋出泪花，却还是梗着脖子和父亲对瞪，丝毫不服软。
“你这臭小子！”见他不知悔改反倒还瞪老子，陈奕良的巴掌还真准备要落下去。
“伯伯，你别打他。”锦茵拉住陈奕良的胳膊，指着地上，“他的画都被撕了。”
陈奕良愣了一下，才发现地上被撕成几片的碎纸，似乎……可以称之为画？
陈奕良这下有点明白为什么两小孩突然发生争吵了，他问旁边的女孩:“可可，是你把弟弟的画撕了的？”
陈可扫了一眼地上丑不拉几的画，知道大人发现是自己理亏，撇嘴道:“我就是想看一下，没想到他过来抢，就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