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自然知道他说地撒网是什么意思,开玩笑道:“王将军什么时间改行了,居然做起渔夫了。王老将军在家摸鱼种树,没想到王贵这么快就把这本事学会了。”
周冲他们一齐大笑。蒙恬笑着道:“撒网抽鱼是渔夫地事,我们是将军当然不会去网鱼,要网就网敌人。”
扶苏回头看了一眼周冲,冲蒙恬道:“蒙将军,你还没有看出来,周先生还是个财迷。东胡王到了蓟城,周先生就料定你会发大财,要栽赶过来向你分点钱花花。”
冒顿回信说他要亲自到南边与蒙恬会晤,育讨解决东胡地办法,冒顿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物。要是以他为对手历练扶苏那将会让扶苏受益良多,因而周冲建议扶苏前来东北边境上会会冒顿。
扶苏也是个眼光极高的人,知道冒顿这样地对手太难得了。能会会他自然是最好,欣然同意周冲的建议。只带了几个侍卫,就和周冲陈平樊哈一道星夜赶来。
蒙恬回答得也妙,道:“太子。您是知道的。周先生对发财很有办法,他说要发财准发财,我们这次应该是要好好地发一笔了。”
周冲抗议道:“你们真把我当成财迷了”
“可不是嘛”陈平附和,道:“我们去好好商量商量生财之道。”
第七卷攘夷篇第七章不战而获五
扶苏、周冲、蒙恬、陈平、樊哈一行驻马道旁,望着前分,立在等待冒顿的到来。不多一会,一阵急促的蹄声响起,尘土飞杨中只见一队人马急驰而来。这行人来到近前,只见个个英武不凡,人如龙马如虎,端的了得。
“果是了得”扶苏忍不住赞道。
匈奴和泰朝地关系很微妙,扶苏他们很明白和匈奴早晚有一战,早就在心里把冒顿当作了敌人,只是冒顿其人的确是非同寻常。让人心折,不得不赞叹。
这话可是说到周冲他们心里去了,点头附和。周冲感叹道:“冒顿其人虽是居心难测,可他的才干胆略都非常人所能比,不说别的,就看这架势就知道此人是个极其难得的对手。”
婪吟这个粗人马上就道:“他娘地,没想到蛮夷之中居然有这等了不得的人,老子长见识了。”
陈平点评道:“不纶哪个民族都会有他们自己地英雄,冒顿就是这样。象冒顿这样的人,是我们的敌人,但这只限于战场上,在战场上栽们可以打个你死我活,决不留情面,但见了面,坐在一起还是可以交朋友,还是可以把酒言欢。”
这话深获众人之心,蒙恬点头道:“陈先生这话可是说到蒙恬心里去了,要是在战场上和冒顿见了面我一定会杀了他。决不留情。不过,今天见了面。我还是很高兴请他喝上一杯。”
众人正说话间,冒顿一行来到近前,冒顿一抱拳,冲扶苏施礼,道:“大匈奴大单于冒顿见过大泰太子”这是外交礼节。该用地称号都要用上。
扶苏抱拳回礼道:“大泰太子扶苏见过大匈奴大单于”
正式礼节一完,冒顿跳下马来。张开双臀走向扶苏。扶苏也跳下马,张开双臂走向冒顿,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在对方地背上桂撞。
两人分开,冒顿拉住扶苏的手。很是爽朗地道:“冒顿久在北边不毛之地,听说南朝皇帝雄材大略,数年间就扫灭了六国,一统华夏。这是南朝皇帝的大手笔。没想到,南朝的太子也是如此了得,英俊、有雕有识、人品德操皆是胜人一筹,用你们南朝的话来说这就是,虎父无犬子,。象南朝皇帝这样杰出地英雄,要是没有一个英雄了得的儿子。岂不是上天太也无眼。”看得出,他对扶苏很是欣赏口
扶苏这人本就不凡。招人喜欢。冒顿也是一个爱才之人,心里自默会升起英雄惜英雄的想法,对扶苏好也就很正常了。
扶苏谦道:“大单于过奖了“卜侄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冒顿仔细打量一阵扶苏,在扶苏肩头轻拍几下。很是高兴地道:“南朝有句话说地好,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这话对大泰皇帝不适用,他有一个好儿子。我要是有他那样地福气,上天赐给我一个英雄了得的儿子,我就是去死也是甘愿。世任,我的年纪比你大十几岁,你不嫌弃我这个蛮夷之人,我真的是很高兴很高兴。”
扶苏芙道:“小侄让大单于挂心了。”说实在地。要是双方不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上。能有冒顿这样一个英雄了得的长辈。的确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扶苏对冒顿也是大有好感。
冒顿拉着扶苏的手来到自己的宝马旁边。拍拍马背,道:“太子,我这匹马叫逐电,跑起来比风还要快,耐久悠长,用你们南朝的话来说就是日行十里,夜行八百,跟随我已经有好些年了。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世任。还请世侄收下。
羊于的坐骑是何等地珍贵。须罗忙提醒道:“大单于,不可。”
冒顿想也没有想,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小家子气马虽好,哪有人好,象世侄这样的少年英雄才配得上这马。来,世任,牵着。”把疆绳寒在扶苏手里。
这马真的很好。扶苏打从心里喜欢,只是这马是冒顿的坐骑,万万不能收下,忙谦道:“大单于,您地好意小侄心领了,只是这是您的坐骑,要是收了,大单于您骑什么呀”
冒顿哈哈一笑,很是开心地道:“世任,你有所不知。对我们匈奴人来说,最好的坐骑要靠自己去驯服。我们草原上有一个地方专出宝马,这里的宝马就象逐电一样珍贵,我呢每年都要去这里驯马。我只选我瞧得上眼的马匹去四服,我在这里甲服的宝马有十几匹呢。最好地还是逐电。”
扶苏更不能要了。道:“大单于。这是您最好的宝马,要是受了,岂不是夺您之爱了,这不是君子之行口”
在扶苏手背上拍拍,冒顿笑道:“好东西谁不想要,而世任居然能不动心,这人品更加没说地。冲你这句话这马还非得送你不可了。世角不必往心里去。其实我们匈奴人对朋友是真心相待,给朋友送礼就送最好地。最珍贵地东西,这才对得起朋友。”
话说到这份上,扶苏不能再推却,道:“既如此,小任就收下了。”
“这就对了。”冒顿点头赞许。
扶苏在马背上抚摸起来。逐电先是眨巴着眼晴打量着扶苏。继而马头在扶苏身上蹭来蹭去,很是亲热。冒顿笑道:“世任,你和逐电还真是有缘。刚一见面逐电就认你是他主人了。”
“这都是大单于成全之德。小侄没齿不忘。”扶苏对冒顿道:“表次相见就得大单于送如此厚礼”卜侄是感激不尽。有道是,来而不往诽礼也,“卜任受了大单于如此重礼,要是不能回楼一份礼物。实在是说不过去。送马吧,大匈奴的马比我们地好;送刀吧,大匈奴的刀比我甘的锋利,这礼还真不好送。”
在当时,匈奴由于接近西域,得到西域的煤。用来打造武器,比起泰朝地武器更加锋利,这是事实。但是,匈奴缺少的却是原料铁,要想得到铁就必须从中原进口,是以匈奴的刀虽好,却很受限制。
冒顿一点不在手。笑道:“世侄客气了。”
扶苏接着道:“思来想去。小侄以为人生最珍贵的东西也许只有记忆了。某些美好的时刻让人终生不忘。时时回想起来却是让人幸福。臣此“卜侄给大单于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但愿这能让大单于回忆起一段美好时光。”
对这话冒顿大是赞同,道:“是啊。今天做的事情今天未必觉得有什么奇特之处,等到过了十年八年再回头一想,还真有不同的感受。精问世任,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很是期待扶苏这份礼物。
扶苏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个包裹。递给冒顿。冒顿楼过,打开一看,脸色骤变,浑手发抖,颤扦着双手把包裹捂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