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将他往屋外拽,可谁知道却被他反手一巴掌直接打倒在地上:“臭婊子,给你脸了是吧?不就是在海边捡了个半生不死的小白脸吗?你还真拿他当宝贝啊!还你男人?我呸!这个小白脸同意过吗?他知道你每天都跟他睡一起吗?”
他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跟拎个兔子一样从地上拎起来:“好啊,你不让我上你男人是吧?也可以啊,你来伺候我啊?你要是伺候我舒服了,我可以放过你的男人!”
阿英本来就是个站街女,她听到小飞哥愿意放过牧良,立刻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可谁知道小飞哥却又说:“干嘛?要带我去哪里?这里是你的家,我就要在你家里干,我就要在你男人面前干,这样才刺激!”
虽然牧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从没有对阿英说过一句话,但是阿英是真的喜欢他的,她可以在外面做出各种**的行为,但在牧良面前,她不行,她做不到,她不希望自己在牧良这里变成一个**。
“小飞哥,我们出去,开房的钱我出,我出。”阿英一直想将小飞哥从卧室里拉出来。
可小飞哥却直接一把拉开她的外套,将她狠狠的压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开什么房间,这里最好!我就是要在你最在乎的,最爱的小白脸面前干你!你不是喜欢他吗?那就在他面前大叫吧,也许他一受我们的刺激就从昏迷中醒过来了,也或许他看到我们玩的那么高兴,也爬起来加入我们了呢?”
小飞哥满嘴污言秽语,一边说的时候一边还将手伸进了阿英的内衣里。
阿英一直试图反抗,可换来的却是被一次又一次的掌掴。
“我说了我不愿意!”最终,阿英愤怒了,她狠狠将小飞哥从自己身上推了出去。
小飞哥正是欲火焚身时,被她这样拒绝,瞬间就怒了:“你他妈的是要找死是不是!”他从夹克内侧掏出一把枪,“是要我打死你的男人吗!”
阿英瞬间就僵住了,她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会有枪。
小飞哥将手枪指向了牧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脱光衣服过来服侍我,否则,我一枪打爆他的头!”
眼泪顺着阿英的眼角滚落下来,将她精心画就的眼妆都弄花了,但是她的手已经在解衣扣,这就是一个站街女的悲哀,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人面前,永远都没有一丝尊严。
小飞哥对她的反应表示满意:“过来伺候我,伺候的满意了,哥一会儿给你吸大麻啊!”
“说句实话,那个时候我听到这句话,心里第一个反应是:吸大麻的时候吸死就好了。”阿英冲我露出一种苦涩的笑容,“活着却盼着死掉,我是不是很傻?”
她傻吗?她跟我一样,一直都期盼着可以死掉。她一点也不傻,是生活对我们太无情了,谁不想活着?是真的活得太苦,太心酸,我们才想要用死亡来终结这一切,不是有句话说嘛:一了百了。
其实就在小飞哥用枪指着牧良,用牧良来威胁阿英脱衣服的时候,牧良就已经睁开了双眼,但是他没有动,他在探究自己到底在哪里,直到阿英脱得只剩下内衣裤,直到小飞哥收了枪想要上前亲吻她的时候,他才从**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