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后门口的路边摊，苏灿点了二十个肉串五个钣金，四瓶韩国烧酒。
肉串考好端上来，她推过去。
将温在热水里的烧酒拿来先给霍清涯的杯子倒满，然后又给自己倒上，然后端起酒杯，”霍老师，不才弟子，我敬你。“
霍清涯望了眼酒杯里散发着浓郁酒香的清澈**，被氤氲出的酒气熏得清亮如墨的目光，去看她，晕着真正的笑意，”你瞧，日子久了，你都了解我喜欢喝温酒的习惯了。“
苏灿觉得他话里有话，没搭理，低头喝自己的。
这几年谈单子陪客户，她练出了一点酒量，可是今天才喝了几口就有点发晕。
板筋也好了，拿起一串嚼着，先缓缓。
然而下一秒就被呛住。
因为窦青涯跟她表白了，他表情特别自然，两人一边吃饭他一边问道：”五年了，在你心里，我什么时候才能不是霍老师？“
苏灿咳得小脸一片绛红，抓起酒杯就往嘴边送，他没让，招手像老板要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带着愉悦的笑，”我知道你很期待，但也用不着激动成这样。“
苏灿继续咳嗽。
一杯水喝完，气喘匀，她清了清嗓子，抹了把水泽微红的眼睛，今天下午的事让她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此刻又来事儿。
她抬起头，“霍老师，今天我遇到夜名宇了，孩子的事他知道了，看样子是要跟我抢，现在我没别的心思……”
对面的男人眼神锐了些，清悦的眉峰皱着，“嗯，撇开这些，在你心里，除去我是你的老师，有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好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