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装睡。
犹豫一会儿。
终于羞着脸对陈长寿说道:“我,我一直躺在这里等你,今天,你给我钱,我,我洗得很干净……”
陈长寿傻眼了。
什么跟什么。
你洗不洗干净,关我毛事?
不过听到白有容说一直躺在这儿。
他心里逐渐放下心来。
但还是低声问了一句。
“你没有骗我,一下也没有起来?”
白有容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我,我有点害怕,所以不敢起来!”
陈长寿心里松开一根弦。
白有容说的应该不是谎话。
再说了。
这个女人,胆小如鼠。
谅她也不敢骗人。
陈长寿走开一阵,摸索到房门口,蹲下来对着门缝瞧了几眼。
啥都没看到。
门缝关的很严实。
根本没有一丝缝隙。
那么白有容根本无从看到外面发生什么。
陈长寿摸回来,拍了拍白有容的手臂。
“有容啊,你跟我出来!”
说完,轻声轻脚的起身,推开门,在一片漆黑中,走出了屋子。
白有容悉悉索索的披上衣服。
想了想,又红着脸,羞羞的把外衣脱下来,轻轻放在了草席上。
抿着唇跟了出来。
她身上现在只穿着汗衫,赤着两条手臂,汗衫里面是乳白色的肚兜。
下身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
尽管夏日的晚上不是那么凉。
白有容还是忍不住夹紧了手臂,紧张的贴在肋下。
白有容咬了咬唇。
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不过想起来。
陈长寿说过,不许她低着头。
便大着胆子,怀着慌乱的心,肩头满是颤抖的朝陈长寿背影走去。
陈长寿走近厨房。
俯身点燃油灯。
然而白有容太紧张了。
脚步慌乱不已,根本控制不住两条小腿。
等到想要刹住脚步,已经太迟了。
陈长寿冷不丁被背后的白有容撞上,两个大炸弹怼到他的背上,差点把他撞趴下。
陈长寿端着油灯,回过头瞪了白有容一眼。
没好气的道:“你能不能看着点,这儿有人呐!”
灯火明灭闪烁。
白有容原本心里还有些欣喜的成分在里面。
突然被一声暴喝。
瞬间打破了她的美好幻想。
是了。
长寿兄弟,性格喜怒无常,总感觉时不时就会发脾气。
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免不了要遭受一番皮肉之苦了。
在她忐忑不安的注视下。
陈长寿却是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沉默了一会,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两个又细又窄的小布片,递到她面前。
白有容接过来,觉得这两块布料没见过,看起来做工精美。
只是上面为什么有一些地方是镂空的,好奇怪啊。
“咳咳!”陈长寿轻轻咳嗽一声。
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你把它穿上,等会儿给我看看!”
陈长寿坐在院子里。
他心无杂念,一心只想搞钱。
正在考虑着如何才能把女性内衣先小批量投入生产,然后把再这个买卖做大做强。
不一会儿。
白有容拿着两个小布片出来了。
不过却没有穿上。
身上穿的依旧是薄薄的汗衫和裤子。
脸上很是不好意思的问陈长寿。
“长寿兄弟,这个,该怎么穿啊,是围在脖子上的吗,还是缠在头发上?”
看着一脸懵懂的白有容。
陈长寿叹了口气,直接一挥手,把她赶进了厨房。
“脱衣服,我给你穿……”
油灯下,白有容面若桃花,扭扭捏捏的脱下衣服,肌肤如凝脂,雪白浑圆,吹弹可破。
陈长寿在为白有容穿内衣的时候,
再也控制不住鼻血直流。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