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是。。。。。。”林动微微张嘴答案呼之欲出。
可下一秒却被打断道：“小伙子不是大灵世界的人吧？”
林动微微皱眉，不过当自己说出那句传世经典的话后会被如此询问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前辈,莫非您也是？”
这灰发老人再次打断他道：“不，并不是，恐怕让你失望了。”
林动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前辈，您不是来自地球？”
“地球？原来那个世界是如此称呼的。”
“一个美丽的世界，又配上一个绝美的名字，善哉善哉。”
林动此刻脑海中有无数的疑问，可明明答案就在面前却始终无法说出口。
“前辈，如果您并非来自地球，又如何知晓这些的？”林动询问道。
灰发老人缓缓起身，一眼仿佛看穿了林动的一切。
他道：“外学罢了，在许久许久之前，大灵鼎盛之时，我和一群志同道合之人寻找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并借此发现了无数个完全不同于大灵的地方，对这些地方的观察和纪录我们便称之为外学。”
“而其中，你口中的‘地球’便是我最喜欢的世界,只可惜我的了解还不是很深，只浮于表面罢了。”
老人短短几句话，却仿佛让林动触碰到了大灵的根源。
可这三言两语他也并不清楚老人口中的真相是什么意思。
不过林动也大致听明白了一些信息。
就比如，大灵和地球之间也许是‘平行世界’的关系。
“前辈，能再多告诉我一些吗？作为交换我能告诉你更多地球的事情。”林动立马提出交易。
可他的心思立刻被灰发老人看穿。
他笑着,表情却很狰狞。
“哈哈哈，多么机灵的小伙子，不过我虽然很好奇，可我却并不能告诉你太多。”
“现在的你，仅仅才踏入修行之路不久,你的修为太浅，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灰发老人并没有看出林动先天混沌献祭体的存在。
而同样的，在林动眼里，老人身前也并未浮现出水墨字。
也就说明，眼前的灰发老人只是某种化身或者虚影，其本身早已死去。
“明白了前辈，那我便不再多问。”
“不过前辈，您究竟是什么？”
林动的问题很奇怪。
但灰发老人却知晓他究竟在问些什么。
于是说道：“我是一段记忆，又或者是一缕缥缈的气息。”
“是锡林帝都的那位王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口气，当然，我便是他，他也便是我。”
“而你，称呼我为王便是了。”
“王？”
“没错，但并不是代表权力的那个王，只是姓氏罢了，我不喜欢装样子。”
“晚辈明白了，”林动并不意外，“那既然这样，王，您留下的传承考验究竟是什么？”
灰发老人王微笑着上下打量了林动一番，随即背过身去眺望远方。
轻声道：“考验？你早就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