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楚林东闻言那怒气更胜!
“此丫头出言不逊!立刻执行杖刑!”陈卿急忙附和道!
楚娇儿一听刚要开口却被陈卿的跟班给捂住嘴拖了出去。
阿才冷笑一声:“来!你以为姑奶奶我会怕你!”
“呃呃!”大竹冲她摇了摇头。
阿才看向他:“大竹哥!我阿才这条命是你们救的,今天我偏要看看这所谓的明镜高悬到底是怎么个明镜高悬的法!”
“杖责十下!立即施行!”楚林东说完,袖子一甩便快步离去!
今日他就不该出来跟那个臭丫头浪费时间!
陈卿楚林东走后,不由对着阿才笑道:“小丫头,你这样护着这哑巴,可是喜欢他?”
阿才直接一口吐沫吐了过去。
“我呸!狗嘴里吐不出鸡屎来!当初我娇儿姐看上你真是她眼瞎!”
陈卿顿时恼了,他冷哼一声:“看来你不吃点苦头是不行了!”
阿才被按在长凳上,大竹想冲过去,但是却被人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被拖出来的楚娇儿想要在冲进去,可是门口的衙役直接堵在了门前,她根本究竟不去。
“让我进去!让开!!!”楚娇儿大喊着,可是现在的她哪里还喊的出声。
“楚丫头!你可算出来了!怎么样?”酒馆陈老板颠这肥胖的身体跑了过来。
楚娇儿急忙抓住他:“快!快帮我进去啊!他们要打阿才!”
“啊!?怎么回事?”陈祥云也懵了。
今天跟着楚丫头的小伙子匆匆来借了匹马,说是大竹被抓了,要回村里找人来,他闻讯还没弄明白,就听今天酒馆里有人议论今天衙府外发生的事情。
于是他就赶了过来瞅瞅什么情况。
结果发现那衙鼓都给敲坏了。
“陈老板!你快帮我进去!他们不让我进去!”楚娇儿挣扎的要冲进去,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耗尽了体力,光是敲了那三个时辰,六个多小时的鼓她就有些撑不住了,更何况还一直喊着。
陈老板见状突然一个手刀打在了楚娇儿的脖颈后。
然后讪笑的对着门口的压抑道:“不不好意思,我这就把人带走哈。”
等到楚娇儿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猛地坐起身来,结果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身影。
“醒了。”张二伯端着茶杯坐在那里,语气说不上坏,可也绝对说不上好。
而楚娇儿却莫名的缩了缩脖子委屈道:“二、二伯……”
二伯将手中已经凉透的茶一饮而尽道:“为什么把大竹带出来?”
楚娇儿缩着脖子,嗓子一阵阵的发疼,可是却也管不了这么多,她翻腾着下了床,直接跪在了张二伯面前:“二伯……是娇儿的错!娇儿不该把大竹带出来的!求您!求您救救大竹吧!”
“大竹,我自然会救,只是……”张二伯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你可知道因为你,给大竹惹了多少麻烦?”
楚娇儿握紧拳头,低着头道:“我知道……”
“你既知道,那你就该知道,你已经不适合再留在大竹身边。”张二伯的声音渐渐冷了起来。
听到二伯的话,楚娇儿猛地抬头看向他:“可是……我是大竹的妻子……”
“和离自然就不是。”张二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二伯倒茶的声音。
楚娇儿站起身来:“二伯,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把我曾经的事情牵扯到大竹身上,更不该把他带出来,如此也不会让他陷入这囹圄之中……但是……我绝对不会离开大竹!”
“为何?以前你不是最不想做这张家媳妇?”张二伯眉头一挑反问道。
“二伯!娇儿自知曾经作恶多端,但是这半年多来却一直努力的想要改正自己曾经的错误,我知道大竹因为我受了很多苦,也知道那三年我带给了大竹很多的痛苦,可是……现在,我不愿意再去离开他,他是我的丈夫,我认定他是我这一辈子要相守的人!”
张二伯的神色有些动容,他喝下那杯茶水,轻轻地放下茶杯:“明日你出发去化州郡府。”
楚娇儿闻言愣了一下。
“早点休息吧。”张二伯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直到张二伯离开楚娇儿也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