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换的话那就跟放血一样，大笔大笔的银子往外流，而且效果能不能得人意还是一回事，“可是我为什么问不出来香粉有问题呢？”
“我又不喜抹香粉所以对于这些东西比你们敏感，你们闻久了就没有那种刺鼻的感觉了。”如果要换的话怕是里面东西的位置，还有各个姑娘的房间都要重新整治一番。
也得羊舌华霓舍得，若是不舍得那就是空想了，“那你说说我们改怎么换？”
“等我身上的东西干净了，你带我去你们经常买香粉的店铺吧。”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出门啊。羊舌华霓点点头，但是明日还是没有客人来了。
等到两日之后，楚明月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身上的脏东西全部洗掉了。皮肤果然光滑如初，但是过程实在是太难受了。
“走吧，城西外香周香粉铺，我买的所有香粉都是从她那儿买来的。”城西外的香周香粉店，也不算很远，晌午就已经到了，但是老板不在。
只有两个小二招呼着，楚明月走进去就闻到了各种香粉的味道，羊舌华霓从旁边抓起一把，“我买的就是这个，当时说是镇店之宝。”
“得了吧还镇店之宝，就这种劣质香粉你也信？”楚明月低头闻了闻，实在是劣质产品，刺鼻程度比莲衣红裳里头那些加起来的还要刺鼻。
“往日里能顶着这么刺鼻的味道来你家的客人，想必都是真爱吧。”楚明月感叹，明明其他的香粉味道都很不错，谁知道她却偏偏看中那一款。
而且还让整个青楼的姑娘用了，“话说你问不出来香粉有什么问题吗？”
“从前这些东西都为曾碰过，都是丫鬟……”羊舌华霓尴尬的笑了笑，楚明月扶额，“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们这次选一样好的。”
“你觉得这款如何？”羊舌华霓拉着她走到一款产品香粉前面，是茉莉花的味道，“这个不错要是黑落雁的话效果肯定更好。”
“其实我觉得你不如把她们带过来一个个自己选，否则不适合她们自己的，买了也是白费。”楚明月提出建议，因为青楼里的姑娘她也没有认全。
要是为她们一一挑选她肯定做不到，羊舌华霓也做不到，“但是把她们带出来太麻烦了，要不每一样买一些回去，让她们自己选，选中了的登记然后我们明天再来买。”
“也不错，但是钱也不会少的。”楚明月做了个手势，羊舌华霓咬牙，“拼了，谁知道我被坑了这么久。”
店小二偷听两人的谈话，等她们离开之后他也离开了香粉店。来到了花赏秋月的楼里，“我要见她，请快一点。”
原本做生意的老鸨一下子噤声了，拿着店小二给的纸条去找了她，“有人要见您，这时他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