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落和蒲岐相互勾结正式与大円开战,东部是宓庭逸为主帅对阵蒲岐大皇子亓元,南部是昌落主帅对阵君竟如,一时之间世界都陷入硝烟之中,大円处于最好的地理位置,被众多国家包围,可结盟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相当危险,毕竟没有人会看不见大円这块地大物博的肥肉。要不是大円还有威名显赫的劲武将军尚在朝中,恐怕早就有人要趁此机会偷袭了。
西部边防是这时候最休闲而又最紧张的地方,除了北边犹豫地形的原因易守难攻,几本没什么问题,而西部是距离新戏和厄澌最近的地方,前不久才经历过一次小型的战争,这时候大円全面和外部开战,国内的军事力量八成都放在了正在战争吃紧的东部和南部,这时候还看不出什么,但是西部一旦出了问题大,平衡被打破,円恐怕全盘都要陷落。
西部边防是个很美的地方,绵延的山从来都是绿色肆意,山腰盘旋的那曲折险峻的实木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绿水青山之中,成为一道独特的亮丽风景;幽深的峡谷之中,松也肃穆,石也黯淡,影也婆娑,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如一副神奇的轻纱帷幔,精致而婉约地绘成了一副山水画卷;粗旷的山峦,敦厚的栈道,别样的情趣,万般风情,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大円西部盛产美人才子,可惜马晋源手底下人倒是没有一个不是辜负了这般山水的。
脱下红色官袍的马晋源看着手底下兄弟们一个个懒洋洋的样子,心里暗叹,恨铁不成钢又能怎样?这帮小子除了插科打诨的技术提的上手,其他的简直是不能直视,可能是他太过仁慈,把一个个皮糙肉厚的汉字当媳妇给供着,现在一个个都是白白胖胖的走不动道,这要是上了战场还不是要给人家死虐的份?
早知道就不该得意,好在上次在圣上那里坑过来的慰劳赏银还有不少,大不了要是真打起来,他卷铺盖逃走就好了,到哪大爷他有钱还不能活的顺风顺水的?
这样想着又觉得不太对劲,好歹他当初也是本着为国家奉献,老了之后能有个功德碑受后人敬仰的,这还没开始就有了临阵出逃的想法算怎么回事!
深更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披起衣服掌灯坐在案几前,看着世界地图分析这西部边防何人开战的几率。
在纸上模拟着,越发觉得自己可能要将每一天当成最后一天来活,这算是什么鬼,新戏上次铩羽而归,对他们还不是恨得心疼?这狗日的喂不熟又没搞死的白眼狼,肯定还得找了机会跑来找场子,小打小闹倒是没什么,就怕昌落这个野心不死的进来参一脚,他算是看透了,这藏罗就是每天吃的太多显得蛋疼,什么事都他妈的想插一脚。
到了后半夜,煤油灯上面的烛火都在摇摇曳曳的时候,马晋源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估摸着恐怕新戏使小动作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他相信全面正式发起战书他们还不敢,但是搞些什么偷鸡摸狗的阴损事情他们绝对干得出来,这就是一个死不起眼的小国的心胸。
想着马晋源觉得也许自己可以请外援,朝廷不是还有以为老先生可以请过来做做客的么?不用就待就是要他那个威名放着就行,当年他不过还是个混乞丐的小鬼头的时候,那位就能一言不合灭了一个国,只因为那个小国的国主作死冒犯了一句那位心中的白月光----当今太后娘娘。
但也就是这,马晋源打从心里面欣赏这个人,是个英雄!
想着马晋源就开始写加急奏折了,里面就是明晃晃的几个字,‘西部全军将士将进行军事演练,诚求劲武将军督军。’
这加急奏折也不过三天就有了回信,马晋源双手送走了送信的人,打开其中内容,高兴得直呼‘圣上英明’,于是君老头子就被派到西部边防这边来了,君老头子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人家送信的人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到了,一匹马一把长矛硬生生摆出了衣服单枪匹马就能创出一番天下的气势。
听说劲武将军到了西部边防,新戏那帮还没动手的人硬生生吓出一身冷汗,紧了紧喉咙开始张望西部的情况,本来他们差不多都看准了时机准备想要烧了他们的粮草的,并且都和昌落那边商议好了……
这下只能延迟行动了,万一那老家伙不服老还想当年一样不按常理直接一锅端了他们怎么办?到时候娘都没得找着哭。
雍歆抹了一把脸,雨水顺着衣襟滑入内衣,她遥遥着看向远方,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干瘪的嘴唇,问着旁边的人,“还有多远?”
竺鬼闻言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份卷轴,对照着比划了一下,沙哑的说道,“再有半天的脚程。”
“真麻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