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生辰宴将近,也不知道沈墨最近在忙什么,一连忙了好多天的时间天的时间,虽然东西准备齐全了,但是他这撒手掌柜的样子,观砚还真的有点撑不住,就连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家主子在忙什么。
而主子让他做的事情就是去顾府看着顾清苑。
至于清浅只能天天和沈以冬在落梅阁里面无所事事,清浅让丫鬟上街买了一些花回来种种。
沈以冬这种事情也不过是三秒热度,拿着小铲子在院子里面把泥土插得乱七八糟便没有了兴趣,拍了拍裙子上面沾着的泥土就去洗澡了。
清浅都让她换上那些半旧的衣服再来院子里,但是她就是不听穿着一条几乎是新做的宫裙,清浅看着都心疼。
她先让碧玉去外面提了热水进来伺候她洗澡,自己穿着一身青灰色的短衫长裤拿着铲子继续刨着土。
好长一段时期没有干这种事情了,她都有些生疏了,让院子的几个粗使丫鬟拿着水把泥土地面洒湿了这才用铲子开始挖坑。
不过这样泥土混着水容易溅出来,清浅尽量避开不溅到脸上,粗使丫鬟大多数来自是从农村里面出来的,这些事情还是能帮的上忙的。
丫鬟买的是月季,这种花并不是特别好种,稍一不注意就会死,清浅也只能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拿着铲子刨土然后把花苗种下去。
丫鬟买了一大把过来,清浅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不种完马上就会死,她觉得有些可惜,只能一根一根的种下去。
沈以冬洗完了澡就换了一身衣服躺在屋子里面的软榻上休息,今天虽然没有什么太阳,但是天气这么热她也懒得出去,不过她让碧玉去厨房拿了放在冰窖里面的水果冰糕,等着清浅做完了回到屋子里面吃。
沈墨难得出院子一趟,就看到清浅正拿着铲子正种着花。
等他走过去的时候有丫鬟看到连忙行了礼,清浅听到声音也抬起了头道:“爷忙完了?”
清浅正准备擦擦沾在额头上的汗水,沈墨见她一袖子的泥,伸手按住了她的手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捏出一张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道:“瞧瞧你这一手泥地样子,你和以冬那个丫头还真的没有事情做。”
清浅吐了一口气道:“妾身一直都在院子里面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总不能一天到晚都躺在**不动吧。”
她说的倒是有点道理,这几天要不是他手头上地事情太多,也应该带她出去走走。
“也难为你了。”
清浅轻哼一声道:“妾身什么事情没有做过。”
也是,她这样地姑娘沈墨也还是第一次见到,琴棋书画样样不能,但是做饭种花全部精通。
真和外面人说这姑娘是从丞相府里出来的别人还不信。
都已经认识快两年的时间了,对彼此早就已经熟悉得很了,沈墨看她又低下了头随手拿了手上得月季,稍不注意,目光就瞥到了她胸前的那一片雪白。
观砚端着信过来,都被他飞快地拎到了芍药地身边。
清浅见他半天不说话,微微抬头就见他脸上地表情和目光都有些不太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他到底在看地地方……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沈墨这才知趣地替她把衣服理了理道:“本宫……”
“妾身明白。”
清浅毫不给他把话说完地机会,趁着他离自己这么近,眼睛微眯就给他抛了个媚眼。
沈墨有些失神,然后只觉得脸上微凉,清浅已经笑着往后推了两步,往屋子里面慢慢走过去。
他摸了摸脸,摸到了一手的粘腻,顾清浅把一手的泥全部都抹到了他的脸上。
他把观砚给拎了回来交代了他两句,观砚便苦着脸进了主屋道:“殿下,宫里的公公刚刚让您去正厅一趟。”
沈以冬哪里有这么好骗,她来的这么多日都没有见到过有宫里的人来过,父皇一直身体不好根本管的上她。
“观砚大人还是替本宫把那位公公给请过来吧。”沈以冬躺在软榻上把脚挂在栏杆上晃悠道。
主子,公主殿下不出去!观砚默默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可自家主子压根就没有看到他的眼神,手上把玩着扇子,很显然,出现这种情况自家主子只是向他表达——自己想办法。
作为拿着三倍月银的观砚大人,毅然决然的站在沈以冬面前低声说了两句,公主殿下想了想,低头穿上绣鞋带着碧玉出了院子。
他也不过是拿了糖葫芦**她。
不过正厅那边的人他也要先安排好,观砚趁着沈以冬走的慢,他去找两个不男不女的暗卫去充当一下公公。
屋子那边的声音小了一点,清浅也并没有注意主屋的沈以冬,那姑娘和碧玉平时在院子里面也够闹腾的了,她泡在浴桶的热水里面,把自己那一身的泥土的味道给洗掉,换了一身衣服才从屏风那边出来。
沈墨摇着扇子靠在屏风的另外一边,清浅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都被他吓了一跳。
“爷的事情处理完了?”她把自己的袖子往上提了提问道,沈墨都在落梅阁里面呆了快一个时辰的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