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都给她撑腰了,谁还敢来惹事啊!
福来客栈算是石头镇的一个奇迹了。
另外卖菜的张婶子,她地里的菜对福来客栈来说,完全是供不应求。
按照这形势发展下去,刘杏儿之前和她算得那笔帐,只会顺着势成倍成倍的往上翻。
自己这到底是走的什么运啊?
要不是当初在镇口的一时心软。
再加上后来对福来客栈的宽容,哪里会有后来的财源滚滚?
果然老天爷是有眼的,好人总归是有好报的。
客栈的人每天忙的都快直不起腰来了,但好在她们都很享受这种赚钱的愉悦,之前闹得许多的不愉快,也渐渐被放到到了脑后。
由于客栈里头住的旅人实在太多了,石头城又一直过得安安稳稳的,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白中立就有意加强了对福来客栈的看守,官差们时不时的在福来客栈门前转悠。
有了白中立的帮忙,大关和小山这俩个打手也就被置闲了,只好跟着苏家的姑娘们在客栈里跑跑腿,打打杂。
一日。
客栈里实在是忙得很,店里都抽不开身,刘杏儿一个人去镇口贴告示。
路上有经过一顶深蓝色轿子,她听到轿子里有人好像有人喊她“丫头”。
她觉得这声音挺熟悉的,觉得像是业大爷的声音。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业大爷又不是镇上的人,若没有十分不要的事,想必很少在石头镇出入的。
刘杏儿这样想,又往前走了几步,没走几步就听到后头传来“丫头”的声音。
刘杏儿这下子很确认,轿子里的人就是业大爷,业大爷确实是在唤她。
业大爷的轿子听了,他撩开帘子看着刘杏儿,满脸的愁容。
刘杏儿问。
“业大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业大爷叹了口气。
“我这不是赶着路去看你东大爷吗?”
刘杏儿愣了一下。
东大爷?
东大爷是出了什么事吗?
刘杏儿又问。
“东大爷最近怎样了?”
业大爷看刘杏儿一脸愣的样子,想必还不知道东大爷病重的消息。
“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死丫头,你东大爷帮福来客栈扩建了客栈就病重了,你和他同在一个镇上,你还不知道吗?”
刘杏儿想到上一次和东大爷分开的时候,就觉得他面色有些难看。
她以为他是累了。
哪里想到他一回去就病倒了?
做生意的人可不能过河拆桥,若是连基本的良知都没有,那生意也是红火不起来的。
刘杏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毕竟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东大爷和业大爷为着那石花饰,一个铜板都没有收过她的。
反正。
东大爷就是因着福来客栈病倒了。
眼见着店里的生意只怕是会越来越红火,她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还有没有空暇的时间。
她犹豫了片刻,很快下了决心。
“业大爷,这事情我也是做的不太妥当,确实是店里头太忙碌了一些,让我给怠慢了,我先去镇口把店里的告示给张贴了,等我贴完了告示,我再去给东大爷赔罪。”
业大爷说。
“我就和你开几句玩笑话,看把你给紧张的,咋我和你东大爷都是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都怪喜欢你的,怎么会真的怪罪你呢?你要是能去瞧一瞧你东大爷,他心情一好,病都会好的快很多的,你要再这儿正儿八经的说话,下次有什么事我可不敢再告诉你了。”
刘杏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业大爷,有什么话待会我们聚到一起再好好说,我先去把告示给贴了,也就不耽误你赶路了。”
业大爷点了点头。
“嗯,你待会东大爷他侄子的同德堂去找他。”
梁平?
她又要见到梁平了。
提到这个名字,她觉得很冷,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当初若不是梁平,想必他与这两位老师傅也就没有后来这些缘分了。
之前嘴上总是说要好好的找他道声谢。
可是他总是对她冷冰冰的,她自己又忙碌于客栈各种事之间,久而久之,也就把这梁大夫给忘了。
刘杏儿“嗯”了一声,匆匆的去了镇口,贴好了告示,然后租了一辆马车就往梁平的同德堂去了。
刘杏儿在同德堂的门口看到了业大爷的马车。
他们果然都在这里。
梁平总是对她很冷漠,从来没有给她一个好脸子,她对这同德堂也有些生疏了,总觉得这同德堂和梁平一样冰冷。
她有些怯场,咬咬牙,眼睛一闭,大步一迈,就走进了同德堂,
她前脚刚进去,后脚便遇到了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