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池轩顿了一下，“陶姐他俩呢？”
“她前几天跟我说，月底会回来，杭羽溪不知道。”
苏池轩看我，“他不知道陶姐回来？”
“我不知道他在哪，回不回来！”我白了他一眼，这边电话也通了，沈浩歌听说要叫他吃火锅，顿时就应下了，不过今天不行，这两天有点忙。
“月底陶然回来，我再问问时雨燕他们，倒时候等你有时间了，大家聚聚。”
沈浩歌说好，就给电话挂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忙，换了平时肯定要跟我贫几句。
莫娜那边也问了，但还没有结果，时雨燕那边好像还要再商量一下。然后她诶了一声，看了一会儿手机，“容念，你还记得谭悦么？”
“啊？”我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记得，就是那个被什纳族女鬼上了身的？”
莫娜点了点头，“出事了。何皎皎刚才给我发了信息，问我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怎么回事？那个罗远不是挺厉害的么？”
莫娜皱着眉，“罗远的情况似乎也不太好，那个谭悦回去之后，弄死了姜松，就在他的卧室里，身上摆满了从什纳族拿走的东西。”
“那罗远？”
“何皎皎说的不太明白，我再问问她。”
苏池轩想了一会儿，问我，“什纳族，是你之前让我帮忙查的那个吧？”
我点了点头。
“被上身了是怎么回事？”
“当时那里有个棺材，里面有个女人的尸体。然后刚才莫娜说的谭悦，应该是被上了身，但当时表现还算挺正常的吧……邵言没打算管，我们也没想管来着。当时是有三个男生，那个叫罗远的有些能力，另外两个人在什纳族拿了东西没告诉我们。结果回来的路上就死了一个。”
“另外一个现在也死了。”苏池轩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那罗远没有拿东西？”
“他只拿了一样，是一块石板，那个什纳族的图腾。”我又转头问莫娜：“何皎皎不是拿了一块玉璜？她没事？”
莫娜示意我等一会儿，很快她手机响起了提示音，莫娜皱了皱眉，“何皎皎原来是什纳族的族人。”
“啊？难怪……”当时她的表现似乎很了解，我原本就觉得何皎皎像是跟什纳族有关系，至少她的确很了解。而且她在开棺时做的那些手势，看起来也是有含义的。
现在得到她的确认，我倒是明白了。
那么她叫别人拿东西告诉她，也就可以理解了，大概是有什么讲究，姜松跟另外那个男生的死，也是因为太过贪心了。
“何皎皎说，什纳族是非常有领地意识的，我们当时进去因为是她带队，所以不会有什么影响，但要是拿了东西，就一定会受到主神的惩罚。”莫娜抬眼看我，“她说那个棺里的女人应该是类似祭司的存在，也就是他们主神在族中的代言人。”
“所以姜松他们才会死在谭悦的手上？”
“没错，何皎皎说，谭悦现在已经不是她本人了。”
“果然是棺里的那个女人啊……那这事，我们能处理么？我看那女鬼应该挺强的。”
“有钱拿，试试呗，打不过还跑不了么？”莫娜说完挑了挑眉，“就不用叫你家帅哥了，楼上那不是有个打手。”
“……”打手？
苏池轩反应飞快，“我也去！”
“随便。”莫娜看起来无所谓，“我叫她定三张票。”
“那罗远到底怎么了？”
“大概是因为他拿了图腾……”莫娜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其实我比较怀疑，是因为他在拿了图腾的时候，碰到了尸体……也或许是因为图腾的原因。不过他的情况，何皎皎一直没有说明，只是让我们去看看，所以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苏池轩附和，“去了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苏池轩接到了电话，是沧雪道人的，在确认了他在家里后，说很快会过来。
“他没说什么事。”苏池轩看起来也很好奇，“真是难得他老人家竟然亲自跑一趟，估计应该是大事。”
“会不会跟修然有关？”我觉得沧雪道人来我们家里，大概也是因为修然了。
“都已经回了他家族，还找我们干嘛。”苏池轩撇了撇嘴，似乎因为提起修然有点不高兴。
沧雪道人来的很快，估计是快到了才打的电话，他看着我们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修然去世了。”
“不是吧？”
苏池轩比我还惊讶，“他不是挺能活的么！”
我莫名想起那天早上见到他的样子，苍老的外表非常符合真实年纪了。
“这是他要我交给你们的东西。”沧雪道人顿了顿，“他在回去的当天就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苏池轩盯着沧雪道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