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她说一句法语，大概也是晚安的意思。
我因为坐一下午的车，再加上刚吃饱，的确有些犯困，说完没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快三点的时候，莫娜叫了我起床，没一会儿张老板也来敲门了。
船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一些，船上没几个人，大概是因为今天我们要来。
这种出海不是那种大船出海几个月的，一般一来一回也就几个小时，主要是做早上那一批买卖，顶多五六点就能回去了。
张老板给我们解释着，因为捞的海鲜少，所以人也就少，去一次有三四个人就行了。
“你们看到的那艘船，也是这样的么？”一边好奇的四处看看，一边问。其实船都长的差不多吧。
“差不多，也是小船，没几个人。”
那我就觉得莫娜说的可能没错了，幽灵船可不是那么容易见的，一艘小船才几个人，能更有多大的怨气？
而且上船之后，我就觉得凉飕飕的，说不准是怎么回事呢。可惜见不到幽灵船了。
船很快就开远了，似乎是挺顺利的样子，到了平时下网的地方，之后就是等着了。
这个时候几个男人抽起了烟，莫娜冷眼看着一直没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在的原因，这一次竟然意外的顺利，两大箱子海鲜很快装满，也没见到什么船。
回去也没有什么问题，五点的时候已经回岸上了。
张老板对我们干笑了两声，“看样子有你们坐镇，那些东西也害怕了。”
莫娜摇了摇头，“或许是人为的。”我们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卸货，再运走拉去卖。
“什么意思？”
“有人借沉船的事情，给你们找些麻烦。”莫娜看向张老板，“之前出事的时候，船上也是他们三个么？”
“是。”张老板皱着眉，倒是没有说信还是不信，不过却是在思考的模样。“能不能给我简单解释一下？”
莫娜皱了皱眉，看了看那些人。
张老板就很懂的，让我们先跟他上了车。
“船上有阴气的残留，证明之前有过鬼魂出现。所谓的幽灵船很难一见，你们见到的也不是真的幽灵船，之所以困在海上不能离开……鬼打墙你听说过吧？”
“听过的。”
“你们打捞不上什么东西，很可能是因为你们的船根本就没有走远。”
“因为被鬼打墙，困住了？”张老板有些好奇，“那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是为什么？”
莫娜顿了顿，“你应该是告诉过他们，我们的身份，所以他们提早做了准备，没有带东西来，或者说，之前给你们添麻烦的家伙并没有跟来，想来也是为了避开我们。当然，也有一个可能，是那个真正做了这件事的人，今天没来。不是还有另外的人么？”
“那怎么办？”张老板挺聪明的，一下子就知道问题所在了。
现在没办法人赃俱获，我跟莫娜没见到东西也无法确定干坏事的是谁，确实有点难办。
莫娜也跟着愁，但总要想解决办法的。
“张老板比较怀疑谁呢？”
“说实话，我是不太相信，我船上的人会做这种事情。”张老板叹了一声气，“今天出海的三个，最少的都跟了我两年，我平时对他们也不错了，真是想不到，也不敢想。剩下那两个没来的，也都跟我一年了。”
莫娜挑了挑眉，没理会他的话，“之前说也见到船的是哪个？”
“就是他们三个。”张老板唉声叹气的，显然这事对他有些打击。
“回去再商量吧。”莫娜皱着眉，似乎也没有了主意。
一会去就吃了早饭，老板娘买的早餐，豆浆油条，莫名的好吃。张老板吸溜吸溜喝着豆腐脑，不时抬眼瞅瞅我们。
老板娘有些好奇，但也一直没开口问。我就觉得这样的女人挺好的，不添乱。虽然我们这事也没有什么要紧的，问了也没啥。
“不行晚上我们再跟着出海一次吧，把另外那两个人叫上。”莫娜吃完饭拉着我，“我们先想想其他的办法。”
“成，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张老板笑了起来，因为脸黑，所以显得牙特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