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傅安舟松开我手的瞬间,我立马再他额头上弹了一下:“你清醒一点吧,别闹了,快回去!”
傅安舟却是把我抱得更紧,我的两条胳膊也被他压在怀里,以至于不得动弹。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对上他的眼睛,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酒气熏天,我就不相信傅安舟不会避开。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傅安舟除了别过了头之外,手里的动作却是没有松片刻。
我狐疑地看向傅安舟说:“你真的有洁癖?为什么我觉得你……”
“我的洁癖只对你免疫。”
哦。还有这样的说法?
但我还真是困了,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便眯了眼睛说:“我困了。”
“那就睡吧。”
我迷迷糊糊地说:“你这样抱着我,要怎么睡?”
“就这样睡。”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往傅安舟的怀里再靠了靠,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那样睡了过去。
要是以往,这简直不可想象,但或许是潜意识里我相信傅安舟,所以才会这样心无防备吧。
这也是我之后才反应过来的一件事。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半夜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