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地板?
嗤……我想象不出这内涵啊。傅安舟啊,傅安舟,你是单纯地想和我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把地板给拖了,还是有其他非分之想呢?
你那么纯情,肯定是前者吧?
可我想错了。
傅安舟他就是个神经病,永远不按常理出牌。
这不,他又突然亲上瘾了,甚至还像只狗一样乱啃一通,我忍不住捧起他的头,阻止他继续吻下去,对着他说:“傅安舟,属狗吗?那么喜欢咬人?”
“我今年二十五岁,你可以算算我属不属狗。”傅安舟后面再加了一句,“属相和人的性格并没有直接联系。”
我无言以对。
“你二十五岁?”我这才反应过来,于是笑着说,“想不到我还老牛吃嫩草了,傅安舟,我二十八岁了,比你大三岁。”
傅安舟笑说:“我不介意。”
“可是,怎么办呢,我不喜欢‘姐弟恋’,那样显得我太老。”想到我居然被比我小的人撩,我觉得有些愤愤不平。
傅安舟伸手撩了撩我的头发说:“我不介意就好,你只需要享受其中。”
呃……
“好了,别闹了,回去睡觉吧,姐姐我也该休息了。”
说着,我就推开了压在我身上的傅安舟,攀着床就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起来得急,我头晕眩得厉害,头晕目眩之间,整个人就朝后仰去,但我却没有跌倒,而是被傅安舟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