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遇上秦之羽,行了礼后,听他说:“皇后这是去慈宁宫?”
“回皇上,正是。”苏婉瑛简简单单一句话,并没有说自己涉嫌女官命案,庄敬太后命小太监来请,因为她知道他最终一定会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果,她也不愿他烦心这种事。
秦之羽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拉过她的手,“正好朕也要去慈宁宫了解此事,咱们一起走。”自言自语的说:“也不知道母后调查出什么来了?她的办案能力当初先帝也是认可的。”
苏婉瑛无奈的挣脱了秦之羽的手,她现在可是涉嫌命案,可不敢现在和秦之羽太亲近,万一到时候他不相信自己,难受的也是自己一人。迎上秦之羽探寻的目光,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皇上,臣妾现在涉嫌女官命案,还请皇上不要与臣妾太过亲近,免得……”
秦之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后涉嫌女官命案?顿时打断她的话,不太相信的问:“皇后该不会是开玩笑吧,怎么会涉嫌此事?”
苏婉瑛佯装很淡定的一笑,实则内心惶恐,这种害人性命的事一旦坐实,那实在赐死都不为过,见皇上不相信的神情,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道:“臣妾不敢胡诌,只是臣妾也不知道为何会涉嫌其中?”
“可有什么证据?或者母后是怎么说的?”秦之羽很着急的说,他从心里不想皇后涉嫌此事,一旦证据确凿,若皇后找不出有力的驳证,他也不知道该拿皇后怎么办。他有点后悔将此事完全由庄敬太后去处理,早知这样当初就该按宫正的话当成无头公案一般处理,一旦公开审理此事,难以包庇。不过他也不相信皇后会做这样的事。
“母后只是说让臣妾将金簪一道带去,”苏婉瑛思考许久,说道:“皇上,您会相信臣妾清白吗?”
秦之羽不禁好笑,现在的她不考虑为何有嫌疑,也不考虑是谁要陷害她,竟然在想这个问题,若非大庭广众不适合他真恨不得拉她入怀好好**一番,省得她胡思乱想。但为了吊她胃口,故意摇头不说,旋即挤出两字,“你猜。”
苏婉瑛轻哼一声,“皇上也来这一套,真讨厌,和荣玉一样就知道让臣妾猜,臣妾才懒得去琢磨你们的心思呢。”想到他没开口,心里一阵难过,可又不敢说别的,只说:“臣妾又不是你们的心,你们心里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旋即步子上忍不住快了几步,没再和秦之羽走一起。
见她有点生气,秦之羽不再开玩笑,脚上也快了几步,拉住她的衣袖,又挥手示意那些紧跟着宫人们退后几步,面向她问,但又故意不说那事。“你这又生的哪门子气啊?”
“臣妾哪有生气啊。”苏婉瑛切一声,转过脸看向别处。
秦之羽宠溺的白了她一脸,笑道:“生气都写在脸上了,还说没有,”顿一顿,“要说你有什么可生气的啊,真琢磨不透你们这些女人。”感到很委屈的样子,继续说:“其实,我觉得该生气的是我才对。”
苏婉瑛这下更生气了,阴阳怪气的说:“皇上真是日理万机啊,既要处理国事,又要琢磨我们这些女人的心思。真是佩服皇上啊,看来皇上已经将女人的心思琢磨个透了?”
顿时秦之羽笑出声,一把搂住她,苏婉瑛挣扎着,而他的手更紧了几分,道:“你呀,朕不过随口逗你玩儿的,朕可只琢磨过你的心思,谁让你的心思这么难猜呢。”顿一顿,抬手轻拍她额头,鼓着腮佯装生气,“还有谁让你忘了朕说的话,你说该你生气,还是该朕生气啦。”
“皇上说的话这么多,臣妾怎么知道皇上说的是哪句嘛!”苏婉瑛其实已经想到了那句‘你说的我都信’,但又不知道是不是这句,不敢贸然说出来,但心里很高兴,这说明皇上是相信她的。但嘴上不饶,继续反驳。
秦之羽气闷的问:“真的?”他以为苏婉瑛真的不记得了,手上一松,放开了苏婉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