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面上还是要对三水娘说:“这死丫头说话也太狠了,把人家都说哭了,过后人家指不定要找到家里来呢。”
三水娘说:“怕啥,是她们先挑衅三姐的,难不成还让三姐一味受着,到时候她们若敢来,我去替三姐说道。”
李张氏指责她:“有你这么做长辈的吗,小辈们吵架不说拦着点,还往上撺掇。”
三水娘觉得李张氏才是不对的,强势反驳道:“有你这么当人家娘的吗,闺女都被人欺负了,还让人一味忍气吞声,也不怕委屈了闺女。”
“得得,我说不过你,你也别去我家擦药了。”
“就去,就去。”
两人像一对冤家似的边走边互怼。
周围人也慢慢散去,不过此后敢主动招惹三姐一家的确实少了许多,大家都知道她们现在不好惹,谁还敢去触那个霉头。
谢知秋回到家后先去包了两份相同的礼,让李则年来回跑两趟给保长和族长一家送去,两家人收了礼之后又对三姐一家高看一眼,这事办的可真是滴水不漏啊,他们两家收了人家的礼,以后说起这事来他们也只有说好话的份,错都在老大一家。
谢知秋本以为哭着回去的那俩姑娘会领着自己老娘打上门来,结果出乎意料,过了中午都静悄悄的,她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便靠着窗户边教李婉如梳羊毛。
又细又软又白的羊毛被梳的非常蓬松,再确定没有死结之后就可以用铁丝钩子勾住开始缠羊毛线了。
针对此种情况,李婉如是大感好奇,想不到羊毛这样拉出来就成了线,她举一反三,于是非常感兴趣的问:“那狗毛什么的是不是也可以这样拉成线?”
“应该可以吧。”谢知秋没扯过狗毛线,实际上她也没扯过羊毛线,后世要什么现成的线没有,直接掏钱买就行,再现成点,直接买毛衣和羽绒服就行,古代虽说环境好,但是真不方便啊。
这两天气温又低了不少,这毛衣织出来估计就可以穿了,但是新问题又来,她第一次扯毛线,量没把握好,成品出来后,她粗略估计也就能织两个成品毛衣,这够谁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