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胡青羊的事情,还有胡青牛这一个知情者,他鲜于通毒杀师兄白垣的事情,明明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啊!白垣是中了金蚕蛊毒而死,所以用膝盖想也知道,杀他的人是鲜于通。
而刚才鲜于通竟然说没有听说过金蚕蛊毒,他本能地诡辩,却暴露了自己心虚的本质。
“胡说,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大家不要相信他。”
鲜于通见群雄看自己的目光看得古怪起来。
尤其是华山二老,白垣的,也追查过。
刚才鲜于通竟然脱口说出他不知道金蚕蛊毒“别人相信与否,没有关系,自己知道,这是事实便够了。
鲜于通,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当然,前提是有人记得忌你。
你这种猪狗不如之辈,下地狱也只能入畜生道。”
平一凡抬脚,朝着鲜于过去。
“你不要过来。”
鲜于通一惊,平一凡每一步,仿佛都踏在他的心上。
“胡青牛是我朋友,今日我就替他保失妹之仇。”
说完,平一凡出手了。
鲜于通一咬牙,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神色。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鲜于通举起手中折扇,对着平一凡一挥。
“噗。”
一股细微的粉末,从折扇之中的机关处,噴了出来,洒向平一凡。
粉末弥散,鲜于通抽身急退,他不敢有丝毫沾染。
“终于出杀手锏了吗。”
平一凡挥袖一拂。
“呼。”
一股劲风,把粉末吹向鲜于通。
“啊。”
他惨叫一声,倒在打滚。
“啊啊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鲜于通口中发出,跟杀猪似的。
他的面孔,七孔流血,扭曲变形。
“这是什么妖法。”
群雄见平一凡一抬手,鲜于通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忌惮。
平一凡也没辩解,走过去把鲜于通的扇子,捡了起来。
“噗。”
他对着一处空地,启动机关。
“滋。”
粉末弥漫,落在地上。
本来光滑亮堂的地面,竟然变成了黑色,将石板腐成了黑色。
“这是什么毒竟然如此厉害。”
群雄回忆了一下刚才两人的交手。
平一凡是堂堂正正的内功,外功。
鲜于通竟然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可是堂堂六大派的掌门之一。
这一刻,平一凡刚才说的那些指控鲜于通的话,变得:有说服力多了。
“啊杀了我,快杀了我我好难受。”
鲜于通在地上打滚,双手抓脸。
他的脸皮都抓破了,鲜血流了一脸。
“其实,我是可以救你的,但是治病需对症下药,解毒,也是如此,我需知这到底是什么毒。”
平一凡明知故问,工于心计的鲜于通逃出苗疆之时,偷了那苗家女子的两对金蚕。
“我刚才说的可有一句虚言。”
平一凡现在就算是让鲜于通自己说几岁的时候尿裤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来。
“没有,没有,都是真的。”
鲜于通恨不得自杀,可是他的力气已经因为中了金蚕蛊毒,而被抽空了。
“什么是真的。”
平一凡追问道。
“是我抛弃了胡青羊,是我杀了白恒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