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呼中，一脸愧疚的扑向了。
“走！”
自宫之后的真人，整张脸都有些扭曲，不愿跟任何人说话，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等一下！”
师徒二人刚要动身，平一凡立刻出言阻拦。
“贫道已经履行约定，你还当如何？”
真人豁然转身，如刀子一般的眼神，死死盯着平一凡。
平一凡摆了摆手，解释道：“别误会，平某可没有阻拦真人的意思，只是……”
说着，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微笑，用下巴点了点卓一航，轻声道：“卓兄，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真人没再说什么，纵身离去。
原地，独留下脸色苍白如纸的卓一航。
“哦豁，好戏一幕接着一幕，舒坦！”
“哟哟哟，咱们的卓大公子，终于要亮兵器了吗？洒家可是期待已久！”
“你们说，少掌门的那话儿，跟咱们有啥不同呢？”
“哈哈哈哈，等下不就知道了？”
“脱、脱、脱！”
“脱……”
对于这个老一辈强者，围观者门多少还会克制一下，没有嘲弄的太过火。
此时轮到卓一航可就截然不同了。
除了真人雇佣的水军，在场无路男女，纷纷参与到起哄之中。
那一声声的‘脱’，连十里外的七侠镇都清晰可闻！
……
“卓兄还在等什么？”
平一凡皱眉催促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拖着耽搁大家的时间，不如痛快点，赶紧跑一圈。”
“我……”
卓一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挣扎许久后，忽然神色一狞，厉声道：“我卓一航就算死，也不会受这份屈辱！”
“哦？是么？”
平一凡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想死就去死吧，反正咱们的赌约中，只是让你游街，又没规定是死是活。”
这番话，可不是在故意吓唬卓一航。
为了获得奖励，平一凡绝对干得出，拖尸游街的事！
当然，前提是卓一航得有自杀的勇气才行。
事实证明。
卓一航的骨子里，始终潜藏着一份怯懦！
不管他的实力有多强，也无法将之掩盖。
一旦到了生死攸关的关头，这份怯懦就会暴露出来。
“你……”
近乎丧心病狂的发言，不仅惊到了卓一航，还让他的心底，冒出一股莫名的惧意。
以至于，一时不敢说出任何狠话来。
“要死赶紧死，不然就赶紧去游街，我没时间跟你浪费！”
平一凡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对方再敢继续墨迹，他就要亲自动手了！
卓一航看出了平一凡的意图。
在强迫与自愿之间，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七侠镇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街道上，基本看不到几个行人和商贩。
所有人都跑到镇外，去围观那位，在夕阳下放飞自我的青年。
“那个就是武当派的少掌门？”
“是啊、是啊，据说师徒二人一起上，结果败的那叫一个惨哟，师父当场自宫，徒弟……嘿嘿嘿，在那帮我们长见识呢！”
“长得倒是仪表堂堂，就是这身子，也太单薄了吧？那武当派的伙食，肯定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