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寿衡这枚棋子可堪一用,皇上太拘泥于男女,需知道当年若非是我,若非我为女子,又怎会有今日的皇上?他们正是小看了我这女子呀,才最终成就了皇上啊!”
怀武帝眸色由忧虑渐渐露出灼亮之色,随后便点了点头,道,“看来朕只能拭目以待了。”
这一晚回去,符雅然并没有急于歇息,而是有条不紊地将接下来所需一应都吩咐下去,手下的人忙活一晚上,符雅然则是安静地入睡,以保证明日能够有充足的体力。
第二日,石蕾来报,小姐吩咐的一应都已备好,另外长公主已着人将百匹千里良驹备好,只等小姐去取,柳荒城也前来说是等小姐醒来,希望能与小姐一见,共商大事,显然他已接到了圣旨,否则主意也不会改变地那般地快。
符雅然想了想,干脆起身去书房,写了张纸条给柳荒城送去,让他可自己行事。
之后又收到长公主命人送来的皇帝密旨,看罢之后,符雅然让人对外宣称自己染上恶寒,病重了,回符大将军府养病,闭门谢客。
“小姐,您这一走,老夫人那里可就——”石蕾道。
“澹台擒一向喜爱认贼作母,就让他好好孝顺老夫人罢。”符雅然不甚在意地说道。
韵棠摇了摇头,说道,“听说近来三老爷让程管事‘好好照顾’老夫人呢,荣锦堂外每天都能听到老夫人的痛叫声。”
“可惜,我外祖母如今埋骨在何处,依然不知。”符雅然深深地凝起眉头,她的母亲、八姨娘还有从前老侯爷诸多的妾室,都死在这恶毒的老夫人手中,独独她外祖母,死无葬身之地,真真是好凶辣的毒手。
之后符雅然大张旗鼓搬回到大将军府,其间镇国将军赶了来。
“雅然,咱们只有二十日的时间,是不是应该好好周祥周祥?”镇国将军是直性子,进门立即就问。
符雅然想了想,道,“不知将军能不能忍?”
“当然,既然砍掉本将军的臂膀,也绝不喊一声痛!”镇国将军脸上的肉一横,豪气干云道。
“这个自然,不过我说的是另一种,比如我们只有二十日的时间将棱抚城整顿干净,将军能忍多久不动手?”
“这个——”镇国将军摸摸下巴,显然在考虑。
可符雅然已经告诉他,“我能忍到最后一柱香,希望将军能够与我携手——最后一柱香。”
镇国将军眨巴一下眼,似乎还在考虑这最后一柱香是怎样的含义,符雅然心平气和地续道,“如果将军做不到,还请回去。”
“不行!”
镇国将军一瞪眼,“既然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一柱香就一柱香,本将军纵然割肉放血,也忍了!”他一拍大腿,干了!
他的岳母长公主亲自嘱咐过的,要他全部听从寿衡郡主的,看起来他还真得这么做,皇上都知道他要随寿衡出棱抚,若是中途被刷下来,皇上那里,他不好交待,岳母那里,他也没脸面!
“嗯。”
符雅然满意地一点头,她知道此次去只能成功,没有失败;
若是不成功,损失的将会是皇上的脸面,这才是事关重大。
寿衡郡主病倒没多久,皇帝的旨意就下来来,赫连陶天勾结前颖川侯诬陷符宗威,意图掩盖真相,刺杀关枚知府,后,事情败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