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冕下。”
“哼,你要是能赢我,这快魂玉就送你了,可以温养灵魂,抵抗心魔。”赵槐不认为自己会输,自然不在乎。
“可以,还有个要求,毕竟这战斗不公平。”
“你说。”
“我没有契约兽你也不能用。为了公平,如果我输了,这个给你。”楚瀚将一瓶丹药扔到李镇山手中,有了赌注自然需要证人。李镇山再合适不过。赵槐将魂玉恭敬地递给了李镇山。
“开始。”场上的人早已经散去,随着李镇山话音一落,两人同时出手。
魔修对法修,水系对冰系,楚瀚不是拉开距离反而在向赵槐靠近。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过一个魂法师能掀起多大的浪。”赵槐虽然疑惑但也不惧。
靠近途中,两人也不忘记远程攻击。水弹对冰锥。每一次触碰都是水弹占据上风,不一会儿铺天盖地的水弹袭来。
“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是魂魔师?”楚瀚不在乎这些水弹。楚瀚凭借超强的精神力,瞬间凝聚出无数冰锥一次又一次扎向水弹。
魔技·沧海横流。赵槐发动魔技,一道水坡气浪向楚瀚袭来,其声其势宛若海啸,卷起的千层浪花向楚瀚拍去。
魔技·永恒冰域。两人即便是相同的魔力,赵槐本身修为高,两者的魔力在质上有差距。永恒冰御在这方面防御比较吃亏,不过楚瀚不在乎,魔技对楚瀚而言只是辅助,和你主要的还是技巧和自创的技能。
攻击无果,两人靠近,拳掌相交,两人你来我往,赵槐竟占不到一丝上风。
“法修和修为远超自己的魔修对抗,不落下风,其身体强度是一方面,技巧才是关键,一拳一掌散发的波动不是魔力,是气,看样子他在修武道,修炼最忌讳三心二意可他毕竟是冰系魔法师,后辈的路还是后辈自己走,我还是少掺和为妙。”
“居然近战上占不到便宜,这师弟实力不一般啊,舞晨阳那家伙故意想看我出丑。”赵槐心惊,脸上挂着一丝尴尬,在那些学员眼中,楚瀚就是个怪物,楚瀚不知道赵槐可他们都是知道的。
“好家伙,这么一拳一掌的战斗哪像个魔法师,动真格的了。”
说着,赵槐身上的气息变得狂躁。
基础技·闪雷术。
一道闪电瞬间出现劈向楚瀚的头,楚瀚赶紧后撤,比远程控制,楚瀚丝毫不怂。
魔技·雷云。
操场上,大片乌云汇聚,乌云中隐约可见一道道紫色闪电闪烁,雷云不会直接攻击,使用雷云的人再次使用雷系技能,雷云会跟随技能发出一道雷霆,这是一个控制天气的领域技能。
“领域技,我也有。”
魔技·永恒国度。雪灵献祭时,楚瀚魔力突破,自然而然地出现这个魔技,冰系领域类魔技。
大地颤抖,整个操场被冰墙围住,操场中央四处大块的冰块如同普通建筑,一根根大小不等的冰刺犹如草木,一眼看去似乎山川皆有,完全就像一个冰之国度。
冰之国度内,楚瀚全面实力提升一倍,而且可借助领域战斗。
其实楚瀚要胜,大可不必如此这般麻烦,只要他使用精神力,赵槐不拿出全部实力根本没有胜算。
领域内,楚瀚可调配所有的冰块肆意攻击,即便冰块破碎只要还是落在领域之内依旧受楚瀚控制。一根根冰刺拔地而起,冰块破碎满天飞舞朝赵槐飞去。
魔技·闪电突袭。赵槐一边躲闪一边酝酿魔技。只见道道雷霆在赵槐身上闪烁,雷电傍身,犹如闪电向楚瀚袭来。楚瀚的攻击一次又一次落空。
楚瀚一跺脚,周身冰墙拔地而起,赵槐速度不减,反而猛攻一拳挥出,冰墙破开一个大洞。赵槐窜入其中却不见楚瀚身影。原来楚瀚造出冰墙时留了一条出路,借此遁走,而后补上窟窿。赵槐明白上当了,转身欲走。
“走不掉的。”楚瀚的声音在赵槐脑中响起,他没有用精神攻击,赵槐明白这次他可是输得彻彻底底,虽然知道结果,但他不会放弃。
“退路被堵,那我再杀出一条路。”
魔技·闪电突袭,魔技·沧海横流。一连串攻击打在面前的冰墙上,可惜墙外还有墙,一层又一层似乎永不断绝。
水浪落在冰面上又化作冰,楚瀚若有所思,以水化冰,以冰化水。有过使用水系的经历,楚瀚若有所思。
赵槐也注意到这点,尝试着将水系魔力扩散到冰层,楚瀚没有阻拦,他想看看水系如何控制别人的冰。
持续数分钟,在赵槐的控制下,果然冰面散开一个大窟窿。楚瀚一挥手,别去所有冰墙。天空中的雷云散去,两人就此罢手。
“是我输了,心服口服。”赵槐率先开口认输。
“你如果全力,我赢不了。”楚瀚客气,同时也表明他看出来赵槐的底。
“这臭小子。”李镇山满意地点点头,“修炼冰系的人少但并不是没有,能做到楚瀚这一步的少之又少。”
“你赢了,这是你的了。”李镇山将手中的东西扔给楚瀚,而后满意地离开。”
“小师弟还真厉害啊,我输得真是心服口服,舞晨阳你这家伙太不厚道了,是不是你故意骗我?”
“哪有哪有,我们也没和小师弟动过手啊,这也是第一次见。”舞晨阳咳嗽了几声说道,“小七,我给你介绍下,他叫赵槐,是师母的徒弟。”
“师兄。”楚瀚抱拳。
“师弟虽然是冰系……”
“打住,别说客套话,听着不舒服。”
“哈哈哈,这次输对我来说也是个打击啊,不过也从中有所悟,我先回去修炼,下次再请师弟吃饭。”
“好。”
“小七真厉害。”苏婉跑到楚瀚身边,看上去很是开心。
“姐,你刚才还拿我当苦力来着。”
“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把我学生吓得。”
“这学院要没落了,这样下去将后继无人啊。”
“师弟,这话可不兴说,不管怎么样你也算得上是学员的一份子。”舞晨阳插嘴道。
“正因为我是学院的一份子,我才这么说,不然我才懒得理会。”楚瀚说好相处也确实如此,但不好相处的时候也很明显,当楚瀚对一个问题上心,他对自己的观点那是拿捏的死死的,对旁人分毫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