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要见父皇,就一定要见到父皇,你们都是父皇的亲兵,你们难道就不关心皇上的身体,要是你们现在知道的是假的话,你们必须要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你们现在就是在助纣为虐,以后是会刻在耻辱柱上的。”
纪安昀说了这些话,果然所有的人都安静的不懂,好像是这些话都是无关紧要的。
“好吧,你们竟然是好侍卫,那么我就只能说,明年上坟的时候,我要给你们多烧一些纸了。”
纪安昀说完,手也抬起来,但是并不是示意自己深厚的人往里面闯。
纪安昀心中明白,现在要是真的有人赶往前面走的话,一定是会被杀死的,因此并没有往前面走一步,而是带上了几个人。
这些人刚好就是那些侍卫的亲人。
好啊,既然是威胁自己会动手,那么就直接将自己的亲人射杀了好了。
那些侍卫看着眼前的情况,眼睛忍不住湿了。
侍卫常年在宫中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亲人了,现在纪安昀就是想要也能够自己的亲人当成了挡刀的,自然是十分的不愿意,因此刚刚还有些积极的人,已经将手中的刀子收了起来。
只要是见到了自己的家人的,都不再拿着刀。
但是纪北城自己准备的那些人,却像是没有被影响到一样,依旧还在拿着刀,和纪安昀之间是一种对峙额的方式。
“好了,既然是侍卫已经讲刀给放下了,至于剩下的这些拿着刀的人,就是我们的目标,因为这个本就不是禁卫军,因为所有的禁卫军的家属,都已经被我带过来了,但是眼前的人还像是一点都不紧张啊!”
纪安昀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这里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如果是打上了禁卫军的话,我们的确是要偿命,因为那违背的开始皇上,但是要是打上了那些假冒禁卫军的人的话,我们可是立了一个不少的功劳呢!”
纪安昀说着,身后的人已经准备动手。
那些禁卫军,之前虽然对于忽然会出现的人觉得十分的好奇,但是并没有想到那些人都是装出来的,原来根本就不是新来的侍卫。
那么皇上呢?
已经守了两天,但是出了纪北城和齐妃谁都不能进去,那么皇上是不是会受到了伤害呢?
禁卫军已经赶着纪天玦那么多年,早都已经将纪天玦看得最重了,所以现在自然是想明白了关窍。
纪安昀还没有行动,那些侍卫都已经悄悄的转换了阵营。
这个时候纪北城的身上已经渐渐的往外面出冷汗了。
这个情况,该怎么办啊?
自己的人虽然多,但是已经有人将自己的人指认出来,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了,那么恐怕那些人很快就会怀疑自己了。
“你们赶紧回去,就算是你们想要见到皇上,那么也应该是白天的时候,多些人来也没有关系,现在皇祖父好不容易已经休息了,难道你们今天是一定要把皇上吵醒吗?”
纪北城说话的力气已经不足。
“是啊,现在皇上的身体病的十分的严重,的确是已好久没有清醒了呢!”
齐妃手中似乎已经端着汤药,往这边走过来,平平诺诺,步步生莲,
虽然是十分就爱内胆的头饰,但是说话的时候,那种温柔,就让人十分的有好感。
“大家要是想要过来看得话,随时都可以过来看,但是大家就这么像是逼宫一样的非要今天见到皇上的话,我倒是觉得十分的不好,万一要是被别人误会了,在朝廷中引起了动乱的话,可是会得不偿失的!”
齐妃说话不紧不慢,让人心中信服。
“齐妃,我们只是想要见皇上一眼,我们可以在这里等着,但是我们等着是没有关系,但是你手中拿着的那晚药,我必须要验一下!”
纪安昀听着齐妃的话,脸上一点都没有半分的柔情。
“什么?”
齐妃听到了这句话,心中咯噔了一声。
“就是我们要验一下这个药,毕竟我们大家看了,才能放心!”
纪安昀盯着齐妃手中的那碗汤药发呆,当年自己最在乎的就是齐妃,但是齐妃可能就是杀了自己的母后的人,现在同样的计策,是不是还想要自己失去父亲呢?
“大胆,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什么时候一个安王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利了呢?”
齐妃看着纪安昀,字字诛心的说道,“要是我不值得相信的话,那么从小被定位不祥的皇子,难道就能够相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