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齿。”
沂水寒根本不惧，面前这张脸盯得久了，越发觉得违和，总觉得这张脸上的所有表情都很僵硬，像是隔着一层皮，她刚才紧张心虚的表情更是让沂水寒尽收眼底，这会儿心中怀疑加重。
若他没有猜错，那就意味着面前这个人一定带了人皮面具。
心中有了猜测，沂水寒毫不含糊，只见他猝不及防地伸手，指尖对着顾明芷下巴摸了过去。
顾明芷瞳孔骤然扩大，藏在袖中的银针脱手而出，冰凉的针尖转瞬间贴上沂水寒的脖颈：“你想干什么？”
若他刚刚真的摸上来，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定会被发现。
世子之前说过，这人皮面具是用天蚕丝经过特殊手段融合所制，肉眼绝对无法分辨，除非遇到同行的高手。
可懂这门手艺的人少之又少，面前这人莫非也是这方面的高手？
她不会这么倒霉吧？
沂水寒完全怔在原地。
倒不是被贴在脖子上的银针震慑住了，只是怀疑加重，他瞳孔中满是错愕和惊疑不定，沉沉地盯着她。
顾明芷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硬着头皮说：“国师大人，虽然你刚刚帮了我，我很承你的情，可你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真是倒霉，这国师明明跟她毫无交集，为何突然对她是非易容这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