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霆笙一直望着顾明芷，眼神中满是愧疚。
他一直对顾明芷有几分亏欠，如今知道她的孩子也是皇室血统，而他居然还让顾明芷和孩子在乡下吃了这么多苦，其中滋味，此刻都不敢去仔细回想，一想起来就觉得懊恼和自责。
他望着萧贞身旁的顾明芷和顾允，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对顾明芷更好，方能弥补。
宴席上喝了几杯酒后，顾霆笙更是控制不住情绪，红着眼眶拉着顾明芷的手腕：“明芷……”
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可顾霆笙从来不喜欢煽情，哽咽半晌也只说出一句：“这些年苦了你了……”
他说不出抱歉的话。
顾明芷能理解顾霆笙的心情，却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
她从来没渴望过顾霆笙能给予她温柔的父爱，只是希望他至少在对待三姐妹的时候公平公正，可他也没做到。
偏心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造成的伤害已经不可弥补了。
就算他真说了对不起，顾明芷估计也不会原谅他的，她此刻心情也十分复杂，最终还是挣出了被顾霆笙攥着的手，轻声道：“我们父女之间不说这个，都已经过去了。”
顾霆笙望着空****的手心，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又砖头望着萧贞说：“王爷，我的女儿日后就交给你了，她在家里受了委屈，跟了你，我不希望她再过苦日子了，虽然我们丞相府是臣，你是王爷，可你若对不好，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明芷惊讶得瞳孔微缩，顾霆笙是喝醉了吗？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还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