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芷捂住红肿起来的脸色，错愕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顾霆笙：“爹爹，我做错什么了？我不过就是在关心大姐姐而已，这样也需要道歉吗？你就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
那是关心吗？
顾霆笙差点儿都没忍住吼出来了。
顾明秋这个没脑子的蠢货，这么多人在，居然敢跟萧贞说这些话。
他刚刚要不是给她这一巴掌，萧贞只会让她更难堪。
顾霆笙一想到会因此得罪萧贞，就紧张不已，又催促了一遍：“赶紧给王爷道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顾明秋满脸不服，喉咙哽着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对不起，王爷，刚才是我冲动，我不是故意的。”
她以为她放下身段，萧贞怎么都能接受了。
可萧贞叫上丝毫表情都没有，只冷漠提醒一句：“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本王。”
要让她给顾明芷道歉？
顾明秋是万万做不到的。
她冷着脸，硬着头皮一言不发。
顾霆笙正要动怒，却听顾明芷语气寡淡道：“算了，这么好的日子也别触了霉头，再说，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我也不稀罕。”
她总有一天，会让顾明秋心甘情愿说出哪三个字，为她做出的所有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