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旗朵又不甘又委屈,却也不敢太过分,只能走到萧邵阳身边。
萧邵阳倒是依旧笑着,包容又绅士,看阿旗朵委屈的不行,温柔地安慰她:“委屈公主了。”
他毕竟是贵客,阿旗朵这会儿冷静下来了,也不敢对他使脸色,只能僵着脸笑了笑,
萧邵阳倒是毫不介意她的冷淡和不自在,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根竖笛,笑着说:“我新学了一首南疆曲子,不如献献丑,博公主一笑如何?”
阿旗朵看得出来他这是在讨好自己,一时心里又有些得意。
是那姓萧的是不识好歹,她有的是献殷勤的人。
阿旗朵余光瞥了萧贞一眼,挺直了脊背娇矜道:“好啊,我还没见过别人吹竖笛呢,邵公子真厉害。”
萧邵阳有心表现,还真认真吹了起来,吹的竟是南疆一首缠绵悱恻的求爱的曲子。
阿旗朵听得面红耳赤,完全不敢跟萧邵阳对视了。
萧邵阳望着面前含羞带怯的小女人,心里得意。
就算刚开始看上的是萧贞又如何,他那皇叔最不通情趣,根本不会讨女人欢心,对他完全没有威胁。
而这种相当于从萧贞手里抢过一个女人的感觉,让萧邵阳无比自得。
宴会到了深夜才结束,很多人都喝多了,互相搀扶着往外走,阿旗朵也搀扶着皇帝,准备回寝宫。
萧邵阳趁机走到萧贞身边,望着萧贞旁边的女人,悠悠道:“听说兄台身旁这位姑娘是个神医,我身体有些不适,不知可否请神医诊治一番?”
阿旗朵蹙眉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