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一边动弹不得的半夏听到顾明芷的声音，顿时欣喜不已。
顾明芷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到半夏凄惨地蜷缩在地面，露出来的半边脸已经是肿胀不已，显得十分可怜。
她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半夏抱了起来，瞧到半夏两边脸都是如此，脸色迅速阴鸷了一片。
“谁干的？”声音诡谲，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
在场所有人听到顾明芷的质问，均是面色大变。
无一人敢应顾明芷的话，所有人噤若寒蝉，惊恐地避开顾明芷看过来的目光。
那几个动手的婆子僵硬在原地，面色惨白如灰。
顾明芷拦腰将半夏抱了起来，踏着步伐而来，一步又一步，像是刀刃狠狠扎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顾氏感觉到顾明芷的压迫，不由想到之前顾明芷教训那几个粗壮大汉的场面，顿时脸色一僵，后退了好几步。
“顾明芷，你目无尊长也就罢了，身边的婢女也跟你一样没有任何规矩，竟然还敢阻拦老身！”顾氏虽然惧怕顾明芷的身手，但也不想让自己在气势上就落了下风。
顾明芷瞥了顾氏一眼，眸光里冷光潋滟，“喊你一声太夫人，不代表你就可以管到我头上来！”
顾氏气得脸煞白，指着顾明芷，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冷嗤一声，便不再搭理顾氏，而是抱着半夏走到了那几个婆子面前。
“半夏，是这些人对你动手了吗？”顾明芷低头询问半夏。
半夏虚弱地探头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