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修那平静却如山岳般伟岸的身影,一股前所未有的动力在他胸中燃烧——自己必须更加拼命,否则连林修哥哥的背影都难以望见了!
林修似乎看穿了少年眼中的渴望与压力,走到秦牧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温和却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不慌。你的霸体根基之深厚,潜力无穷。假以时日,厚积薄发,必能一鸣惊人。”
秦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充满了希冀:“真的吗,林修哥哥?”
林修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笑意:“我何时骗过你?”
这一夜的切磋,最终在一种奇异而热烈的氛围中落幕。
残老村的几位老人,尽管表面上依旧互相呛声,但眼底深处,无不为林修这惊世骇俗的成长感到由衷的欣慰与自豪。
接下来的数日,残老村依旧被高强度的训练所充斥。
林修的进境一日千里,锋芒毕露,而秦牧的“霸体”也在一次次极限压榨与“霸体三丹功”的滋养下,变得越发坚韧雄浑,小有所成。
这日。
“秦牧——!今天跟婆婆学做真‘衣裳’喽,不来耍拳了!”
司婆婆那特有的、带着几分阴森笑意的呼唤,如同冰线般穿透练功场上的呼喝,精准地找到了刚在瞎子棍下狼狈翻滚出来的秦牧。
她挎着那个洗得发白的小篮子,针头线脑、剪刀顶针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
踮着小脚,驼背的轮廓在月光下拉出一道扭曲的阴影。
“傻小子,过来提着!”不由分说,沉甸甸的篮子已塞进秦牧汗湿的怀里,冰冷的竹柄硌得他手心一疼。
秦牧抹了把脸上的泥汗,疑惑道:“婆婆,做衣裳不是在屋里吗?出村做啥?”
他下意识地四下张望,“而且…林修哥哥呢?”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让他心底莫名有些不安。
“嘿嘿…”司婆婆发出一串夜枭般的低笑,凹陷的眼窝在阴影里深不见底,“屋里缝的,那是给死人穿的物件儿。婆婆今天教你裁缝的真本事——做‘活’的衣裳!”
她特意在“活”字上咬得又重又慢,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粘稠感。
“修儿啊,刚练脱了力,正休息呢,婆婆可舍不得吵醒他。”
“活的衣裳?”秦牧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嗖嗖往上爬。
但看着司婆婆不容置疑、转身就走的背影,他只能压下翻涌的不安,深吸一口气,快步跟上。篮子里的剪刀随着他的步伐,发出轻微的、令人心颤的磕碰声。
另一边,林修盘膝坐在简陋的石屋内,这些天的训练,令他的修为精进,已经快达到破壁的程度。
他缓缓睁开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推门而出,残老村内一片异样的寂静,只有药庐方向透出微弱的灯火。
“药师叔,”林修走向正在一堆奇形怪状药材前凝神研究的药师,“秦牧呢?村里怎么这么静?”
药师头也没抬,漫不经心道:“哦,跟司婆子学做衣裳去了。本来想喊你,看你睡得沉,就没扰你清梦。”
“做衣裳?!”林修皱起了眉头!司婆婆的“活衣裳”…那绝不是什么针线活!原著中秦牧因此遭遇漓江五老追杀,险象环生!
虽然知道秦牧最终能化险为夷,但天知道有没有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