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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呕吐的张怀东(2 / 2)

“真的被消灭了?”张怀东哆嗦着说。

“真的!”

终于,张怀东半信半疑地离开。

再两天后,林弈送周德阳到清远中学读书,曾使周德阳感慨万千,到头来不过是无言地叹息与安慰。

难道自己应该重新去开拓一片天地?

林弈暗想了想,旋即觉得眉宇间热了起来,身形晃晃悠悠,不见了家。

第二百零六章希望有阴阳眼

商店里,

林弈到店中时,早已有人等候。

看到林弈的到来,赶紧迎上来。

“道友。”

“三山道友,是不是有了新的消息?”

林弈看着三山道人,问道。

“呃......并未。”

“我此行是来买一些丹药。”

三山道人略显为难,尽管他在这些个月里竭力探询情报,但地府里的动静,如何能被自己小小炼气化神修士探知,他此次前来,只是为了买几粒丹药。

看到三山道人摇头晃脑,林弈并没有惊讶,原来是下步闲棋了,能问讯自然是上策,问不出来并不重要。

“不知道道友需要什么丹药?”林弈问。

“七千五百积分。”林弈淡淡地说。

“才这么点,换取一颗增神丹。”

三山道人嘟哝着,这块石山印还算得上是个好法器,但与自己的功法不相符合,便准备拿出去卖。

这边两人在聊天,台上初级世界的门被点亮,从里面出来好几个人。

“神仙,神仙。”

夏冬青,赵吏,玄女三人朝林弈走来。

三人走路间气机依稀相通,浑然一体。

铁三角之间的感情果然没有吹出来。

林弈看了夏冬青三人一眼心里暗道。

旁边三山道人望着来者,有些惊愕,他也是头一次看到别人来,他总觉得在这地方只有他一个客人,但目前来看,并非如此。

而这些人打扮得古怪得不像他所看到的那种,倒和这个相似。

三山道人望着林弈的眼睛里闪着光。

如今林弈身穿一袭白色休闲服显得滋润如玉、飘逸自由。

“蚩尤要觉醒了?”

林弈惊讶地说,终究原著里的这段时间,蚩尤仍处于睡梦中。

蚩尤?

三山道人对其耳产生了一些疑惑,这个少年身上长着蚩尤?

三山道人讶异地看了夏冬青一眼,这个蚩尤之名他还听说过,在神话时期,黄帝与蚩尤交战,蚩尤骁勇善战,黄帝不敌于天下,或者请求天神的帮助,才在逐鹿中打败了它。

但咋一看就觉得不过是个平常人而已,怎么会在身体里出现蚩尤?

赵吏脸色阴郁,横眉冷对三山道人横眉冷对,不知此人在干什么,却又不加理睬。

这一次发生的一切都是冥王造成的,把蚩尤拉到自己的脑海里,使蚩尤清醒一点。

蚩尤心灵受此激发,尽管蚩尤此刻尚未苏醒,但离彼此苏醒的日子已不遥远,思来想去,赵吏心里嘀咕着阎王。

“哦,那你们的想法是?”

如今,蚩尤即将醒来,他再也管不着蚩尤失踪后疯狂的冥王,终究是有昆仑钳着她,但是如果蚩尤一旦醒来,夏冬青根本不指望与蚩尤抗衡。

“这,他真的可以救冬青吗?”

玄女有几分迟疑,她终究不过见到林弈,那时林弈虽手段出奇,但蚩尤之强却全然深不可测。

最初古神压制蚩尤完全是由于她把蚩尤骗走,否则当年这场争斗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

而对方若无法压制蚩尤,则在时机成熟时释放其魂魄。

“放心吧,不过是一个蚩尤。”

林弈很容易就说,商店里,不要说个蚩尤了,是大罗金仙都要听话。

“我相信神仙。”夏冬青的脸色很好,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坚毅。

赵吏和玄女对视一眼,玄女望着赵吏眼神中的决绝感慨道,目前只能是这样,毕竟,没什么太好方法,还不如信任这深不可测之人。

“神仙,来吧。”

夏冬青频频点头,眼里充满了刚毅,他能接受被当作祭品而生,但他绝无法唤醒蚩尤,占了自己的身子。

林弈把右手伸到夏冬青的眼睛上一点点,眼瞳立刻**起层层波纹,像湖水一样,泛起涟漪,整个人都陷入无意识。

赵吏与玄女二人紧张地盯着夏冬青看,唯恐变故。

在这层层叠叠的涟漪中,一双双血红眼瞳慢慢浮现,满眼的暴虐与狰狞才浮现在眼前,出现了巨大威势,使附近空气稍为不稳定。

这威压强横到极点,使一旁看戏的三山道人脸色一变,顿时被这威压压压得动弹不得。

倒戈的玄女与赵吏、可都备齐了,只为这种威势所迫,没有三山道人这般狼狈。

林弈双眉轻挑、袖袍一挥,立刻这股势立刻散去,弄得赵吏、三山道人几人脸色都有些松驰。

这种威势是多么强烈啊!

三山道人目露惊,内心惊悸,如潮般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被那威压得根本动弹不得,扭头看着毫无知觉的夏冬青,眼里充满了震撼。

居然真的拥有了自己身体里的强烈意识。

仿佛感应着自己从寄生体中挣脱出来,残暴的目光中闪现出些许清明。

“你是何人?”

血瞳注视着林弈,眼神中闪现出几分忌惮,他觉得面前这个人深不可测,好像招手之间就可以把他淘汰掉,这感觉非常奇怪,乃其内心之直觉,如此对其说,而这样的感受,即使是古神也无法给。

蚩尤?醒醒吧?

玄女与赵吏的眼里闪出几分惶恐,二人忧虑之事依旧。

“你被这几个人交易给我了。”林弈笑着说。

“兑换。”

林弈淡说蚩尤所持的法术多为一些邪法和战法,对林弈来说并无太多价值。

光华一闪,囚禁的血瞳甚至还没来得及尖叫,便消失于空间。

蚩尤,此而亡也?

赵吏与玄女四目相对,二人眼里充满了难以相信的目光。

那个却率领原人抵抗古神存在、杀死神祇的男人居然那么容易死去?

旁边三山道人亦是神色惶恐地望着林弈,不相信,凭威势便可使其寸步难行之存顷刻便死去?

真可谓深不可测,三山道人看了看脸上带着冷漠的林弈,从后面冒出一丝丝冷气,回想一下,他几乎是在抢夺丹药,立刻倒吸一口冷气。

“给他一双普通的眼睛就好。”

赵吏冥思苦想道:夏冬青最讨厌的便是自己的这双眼,既然还有机会自然能帮忙换。

“不,我要一双阴阳眼。”

这时,夏冬青回过神来,瞪大暗淡的双眼看了林弈道一眼。

“冬青?!”

赵吏诧异地看了夏冬青一眼。

夏冬青与玄女点头。

“店主,我们先告辞了。”

夏冬青扭头向林弈辞行,然后三人先后走出了店中。

“道友,我也告辞了。”

三山道人恍惚地说,这次来对自己震动太大,要回去消化。

“宝录,开启新的中级世界。”

林弈苦思冥想后说。

自己必须要在中级世界找一个全新的经验,低级世界级别高,对于自身修为没有太大的刺激作用。

“开启中级世界中......”

“正在搜寻......”

“开启中级世界:东瀛世界。”

林弈眉头紧锁,这个东瀛世界又是怎样的天下?全然未闻,霓虹国古代倒更有东瀛之称,不就到了吗?

“宝录,介绍一下这个世界的详情。”

通常宝录所打开的世界本身多半都是听说过的,而这次他是闻所未闻,林弈眉头紧锁,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世界。

又有、八百万鬼神?是不是太夸张了?

不会有小妖小怪叫鬼神呢?这倒不是没这可能吗。

无论如何,走进去看都会明白。

但在这之前,依然故我,再分化出个分身。

若为孙天卓所知,认为可以冲出地面,认为他需要修炼身外的化身,这是何等不易,费尽心机看上同胞,也是林弈所杀。

望着自己身上只剩下炼气化神这一个阶段分身的模样,林弈眉头紧锁,这修为太弱了,要是以前那分身依旧存在该有多好啊。

但如今清远县还没啥出头的选手,家里有条真龙,即使碰到任何状况都可以处理。

林弈看了看鱼缸里游来游去的真龙点了点头就不见了家。

“宝录,进入东瀛世界。”

一个椭圆形洞口无声无息地摆在林弈眼前,通道漆黑如墨,仿佛通向无底深渊。

但林弈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步子一跨就不见了商店。

东瀛世界,湘奇县。

一个年过半百的年轻人,跑到空场,表情相当紧张,汗滴绵绵,两鬓飘零,滴洒满了大地,沁入大地。

一看便知青年已很疲惫,但又不敢罢休,只有拼命地跑。

年轻人背后有四五个年青武士,各人腰中携配长刀,全都喊了起来,仿佛要年轻人停下脚步,但年轻人如若没有听说过,还拼命跑着。

他停不下来,也明白停了会有怎样的结果。

纵使年轻人不断的奔跑,但他只是个体弱多病的普通农奴,完全不可能坚持跑很久,只会跑得更慢、更慢,最后被身后武士追上。

年轻羸弱之身根本无法奔跑这些训练有素的武士们,只有无可奈何地被这些武士们拖回原形。

几个武士把年轻人拖到一个村庄的中心地方,有木制祭台,四周空无一物,也有一个中年男子守候着。

“打,给我狠狠的打,让这下贱的农奴知道,违逆我意志的下场。”

一位眉清目秀、脸尖瘦、身穿白色和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说。

听中年男子说,几个武士立刻向年轻人拳打脚踢,他们好像受过培训,下手处可以令人觉得很痛苦,但不容易把人杀了。

甚至在不易伤人的部位,被那么多人拳打脚踢后照样伤人。

猩红血从年轻人嘴里流了出来,粗布制成的服装占满足迹,浑身酸痛,使年轻人青筋暴突,但年轻人不喊,就用已红了眼珠,死死盯住场里观望的中年男人。

目光里的怨毒与憎恨,令人毛骨悚然。

中年男子亦不例外,他立刻被年青人的目光吓到了内心深处,倒退了好几步。

“是!大人。”

听到中年男子一声令下,几个武士立刻手和脚多了一分重量,把年轻人原本撑在极限上的神经给崩断了,立刻昏了过去。

不知是何原因,当几位武士听到祭台上的字样时,他们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似乎都被这祭台吓得不轻。

几个武士手脚麻利,不久便把年轻人拴到祭台前,然后快速躲避,瞧,他们惶恐的目光,仿佛这祭台就是个可怕的玩意儿。

中年男子望着被绑到祭台前的年轻男子,暗自庆幸,好在找了个下贱的农奴,不知出处,恰好把他献给鬼神大人,让鬼神大人不断的祝福村庄。

“召集人手,献祭开始!”

在中年男人们的呐喊声中,村里木屋里走出了一个个的妇女儿童们,甚至连在外面种地的农民们都陆续赶了过来。

不久,成群的乡民便集中到祭台前。

老少都是,上到了白发,下以牙牙学语,年幼,下田种地的农夫,在家支持家务的妇女,尽都聚于坛前。

大家望向祭台,神色惊恐中带有几分敬意。

尽管这鬼神大人年年吃人,但在鬼神大人加持之下,还有一些鬼神也不轻易侵村,败北漂泊,武士浪人、更有附近强盗不轻率地袭击村庄。

从这性价比来看,祭祀个鬼神简直太划算。

唯一糟糕的是鬼神大人年年吃人,另外每隔五年还奉上一对童子童女给他。

“贺甲大人,这个人就是这次的祭品吗?”

一位身穿粗布、脚蹬木屐、头发花白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向祭台,望着被绑缚在祭台之上的年轻人,他的眼睛里闪现出些许满足。

“自然,这个贱民是这两天才出现在村落附近,我想着供奉鬼神大人的日子马上就要来到了,所以我就将这人给抓了回来,正好用来祭祀鬼神大人。”

贺甲嘉德微昂首,尖瘦脸上闪出几分自得,他是个破武士,不依赖任何大名或将领,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根本就朝不保夕,但幸好,这小村也有鬼神大人保护。

坊间盛传,他们贺甲家也曾是望族,家里出了阴阳师这种厉害的角色,这个鬼神大人,也曾是他们贺甲家阴阳师大人笔下的式神,伴随着其祖先征战而生存。

只是家里没有人承继那老爷的衣钵罢了,族内亦逐渐失败,于是就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而且这个鬼神大人还成为了这个村庄的保护神。

“贺甲大人果然英明,用外人来祭祀鬼神大人最好不过。”一个穿着红袍、头戴斗笠的人走到一位老者面前。老人巍颤抖地低伏在地,毕恭毕敬地说。

“只可惜,这种落单的外乡人不常见。”望着昏迷不醒的年轻人,老人枯槁如老树皮般的面孔闪出些许遗憾。

在这个战乱年代军阀兴起,种种鬼神相继而出,行走于乡野之间,多为群体性质土匪盗贼及部队,很少有人在外面散步,偶尔会有那一种依然是坚强僧侣,坚强武士的存在,象这个年轻人这样卑微的农奴是很少见的。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贺甲嘉德望着老人一脸遗憾,并没有在意,毕竟,他是贵族,即便贺甲家已是一蹶不振,但只要武士这个称号仍然存在,就属于贵族了。

<!--PAGE10-->这个祭祀鬼神的供品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到自己贺甲家身上,如今只是这个外来农奴冒犯了自己,于是就把这个男人绑起来祭祀。

“是。”见贺甲嘉德不愿多言,老人亦不敢多言,但低伏作小,毕恭毕敬。

毕竟彼此都是贵族,自己只是个平凡的平民而已,并不拥有互惠的言说权。

东瀛贵族权柄之大令人咋舌,杀害数名庶民,亦无人敢追究。

“祭祀开始。”

老人来到场内,望着周围的乡人们,他微挺着胸脯,深吸一口气,大声地说。

这种声音充满了中气,与老者的容貌很不相称。

看到祭祀开始了,祭台上的乡亲们都跪了下来,要用最高尚的礼节来欢迎鬼神大人。

“呜......“

贺甲嘉德见状从怀里掏出一只通体洁白的埙来吹,瞧那凄楚的白,该是人骨所造。

埙声高高低低,但却似有异样的信息,传**气回肠。

话说他们家祖传下来的珍宝,相传就是家里那阴阳师前辈所传,只需吹骨埙,鬼神大人便迅速现身了。

“莎莎......莎莎......莎莎。”

远处密林里有阵阵声响,好像有什么大物体飞快地穿梭于密林间,异常迅速。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这呼声愈来愈高,还越走越近,祭台旁的乡亲们都听得清清楚楚,脸上都闪现出几分崇敬,几分期盼,纷纷把头低了下来,看起来比较恭敬。

看来正盼望鬼神大人到来。

离得越来越近,一阵恶气接踵而来,使许多村民的身体都在挣扎,表情都闪现出些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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