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许诺挑了挑眉，“你刚才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我要是清白的，他就确定是寻衅滋事，没跑了。而我要是真的是推林暮云下楼的凶手，那他就是为女报仇，情理上都说得过去，所以，我的回答至关重要，哎，你这是在帮我吗？”
祁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只有你自己才能帮自己，别人都不行。”
许诺微微深吸了口气，说：“那都是七年前的老黄历了，你给我点时间，我努力回想一下。”
祁泽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帮自己和同事倒了杯水，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接着又看向张婉清，缓缓开口：“张小姐跟莫太太的关系真好，就像我跟二哥那样，算算，这已经是第三次在莫家见到你了。”
张婉清听了，淡淡一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当然要陪在诺诺身边。”
祁泽似乎并不相信这所谓的姐妹情深，好一会儿后才又道：“我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许诺是我哥的媳妇儿，所以她的事，我自然也会管。”
他话音刚落，许诺忽然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祁警官这么爱屋及乌呢？”
这个语气一听就没什么好事，祁泽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道：“说正事。”
许诺哼了一声，随后才道：“第一，那天是我生日，我原本以为莫承应该会回来陪我庆祝生日，可是他突然带着林暮云回家，并且当众宣布林暮云是他的女朋友，所以我就很伤心，很难过。”
“那时候你跟二哥……莫承先生，是怎样的一个关系？”
许诺白了他一眼，“我是一个女孩子，那时候不懂事，也没出去见过什么大世面，在感情这方面更是个小白，特恋爱脑的那种，而他呢，倒贴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反正到时候玩够了丢了就是了，也没什么损失。”
听到她这个表述，祁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旁边做记录的同事。
那名警员同样看着他，有些迟疑要怎么落笔。
这绝对是人生中一大滑铁卢。
祁泽顿了顿，才道：“也就是说，你那时候认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明确表示过什么，对吗？”
此时他心里os：不会吧？二哥年轻的时候这么渣？
还是不能听信许诺的一面之词，她可会忽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