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许诺翻了个白眼，“不然我浪费这么多时间干嘛？玩呢？闹呢？没事在你这找刺激呢？”
“好吧。”萧商霖低下头叹了口气，随即很快又抬起头，盯着许诺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相信这世界上的巧合吗？”
“我的萧先生，萧老板啊！”许诺简直要给跪了，略带哭腔地喊道，“你就别绕圈子了，快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吧！”
她当然不相信巧合。
这个世界上所有巧合的产生，都是蓄谋已久的。
“这副画的最初持有者叫米洛。”萧商霖看着她道，“你可能不认识这个人，她是张婉清的亲生母亲。”
出乎意料的是，许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似乎并没有太过惊讶。
相反，她目光沉静得有些异常。
安静片刻之后，许诺才又开口问：“张婉清的母亲，还活着吗？”
萧商霖缓缓道：“据我所知，好像去世很久了，本来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是死是活，又有谁会提起？”
许诺听了，也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
关于这一点，她早就想得到。
如果张婉清的母亲还在，那张婉清来找她的时候，又怎么说得出关于父母婚姻关系的那些话？
“萧先生，大恩不言谢。”许诺很快就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叨扰了。”
萧商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却并不多问，只是缓缓站起身来，“关于米洛，如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可以帮你查。”
“不好吧？”许诺问。
“你都已经和我公司达成良好的合作关系了。”萧商霖并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有什么好不好的，我能帮上忙的绝对不推辞。”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是上下级的关系。”许诺直接回绝了他的好意，“您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去查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谢谢您的好用，许诺感激不尽。”
她一再道谢，萧商霖也就不再追问什么，淡淡一笑之后，送了许诺出门。
他再好，可别人不接受又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强迫别人接受吧？
他也不喜欢。
许诺一出萧商霖的公司，立刻就一个电话打给了祁泽。
“有一个小忙，需要祁警官的帮助。”许诺开门见山地问。
“说。”祁泽忙得焦头烂额的，语气上自然有些不太耐烦。